可话到半,她也说不下去。自己这两日直心神焦躁,知晚诊脉看出病症,却无法而知这胎躁缘由。
若是稍有差池,太子点骨血便要不保……母后心也太狠,怎能如此对待自己亲生儿子骨血。
可这些抱怨,太子妃不好说,也不能说。
成天复看着太子与太子妃沉郁不定脸色,只跪下抱拳道:“是臣随便臆想妄议皇后,还请殿下降罪。”
太子终于缓过神来,让身边宫人过去搀扶起成天复道:“若不是你心细善察,也无法发现太子妃胎躁有蹊跷,虽然现在还摸不清头绪,但是有防备之心总还是好。你等何罪只有,孤感激你们还来不及呢,只是太子妃现下可会有恙?”
,臣女不敢随便妄言,还请臣女将太子妃日常起居物品查验番之后,再与太子明讲。”
太子紧蹙眉头:“烦请盛小姐验看下,太子妃平时惯用器物和她所吃饮品有何不妥之处?”
今晚连忙起身,挨个地细细查看太子妃平日贴身之物和起居饮食。那些食物和饮品倒还好,宫中入口之物都是经过层层筛查,每步都有依据可循,平常人也很难在里面动些什手脚。
只是她翻来覆去地去看太子妃那些贴身之物,哪怕是枕头被褥被拆开细查也都是毫无问题,压根看不出来有何不妥之处。
时间,知晚也找不到头绪,她做事向来稳准,可是总是觉得这次事情里似乎有什不妥。
知晚道:“既然猜到大概毒方,依此解毒也并不难……待臣女配解毒
太子对成天复道:“看来你们颇多忌讳,不敢与随便说着事情原委。只是太子妃如今也算不得年轻,生产原本就担着无尽风险,若是有人蓄意谋害,孤便要同时痛失两位亲人,所以就算有丝风险,孤也愿尽全力消除。不管你们说是不是查实之事,孤都不会怪罪你们,今日之言便止于此室,绝不外传。”
听太子此言,成天复终于开口说道:“臣等三缄其口,实在是拍自己时谬误,挑拨殿下与皇后母子情分,还请殿下先行赎罪……”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是知晚那日在街市上看到秦升海与田佩蓉密会事情,而是概说成他之所见,同时又将连日来跟踪田佩蓉结果也尽讲出来。
显然,成天复不愿知晚随便担上妄议皇后罪名,先自揽在自己身上,直说他心有不安,才拉表妹来替太子妃诊脉。
太子脸色微沉,半响没有说话,太子妃看也于心不忍,只小声劝慰道:“也许并不是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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