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后来杨家直尽心不敢
她已经很久没这坦然地介绍自己。从今日里,她不必再假扮成谁,她就是柳家晚晚。
只是不知此刻,表哥又在京城里做些什,陛下是否肯原谅他当初殿前失仪,对他委以重任?
马车外风儿甚大,她笑着笑着竟然红眼圈,只能急急撂下窗帘,任着那风儿带着场急雨而下……
……
此时成天复还真就在皇宫之中御书房里。
是秦老太君大家子。
她不想去比较祖母对两个孙女孰轻孰重,也知道祖母为人,必定也不会薄待她。但是祖母那大把年岁,何必将她架在亲情火炭上炙烤?
她也不想让姑母猜疑她故意勾引表哥。父亲从小便教导过她,不问自拿便是窃。
她与表哥这段情,虽然起之于他,可是她也心动呼应,才会造成眼下结果。她没有知会过秦家长辈们,便暗自与表哥生情,就是“窃”。
如今表哥已经度过贡县难关,立下奇功,只要那位陛下没有彻底老糊涂,应该也不会再为难表哥。
顺和帝看看他亲自递呈上来奏章,又看看跪在地上那个年轻人,缓缓道:“所以先皇当年给出去盐井开采权,就这被你轻而易举地收回来?”
成天复跪伏在地,朗声道:“承蒙陛下圣光庇佑,杨家后人自觉承蒙大西皇室隆恩甚久,又自觉能力有限,不敢垄断盐井延误国事,所以委托臣代为收下当年先皇钦赐玉铲,交由陛下定夺。”
顺和帝看看摆在龙案上那把玉铲,心里也是颇有感慨,当年他父皇垂恩贡县,实在是坛子贡县烧酒惹下祸端。
当时父皇喝得上头,感念杨家救驾之恩,时受贡县盐帮江湖豪气感染,便脱口许下贡县盐井开采权。
待酒劲儿过去后,父皇就有些后悔,奈何当时在场乡绅*员甚多,杨家又是狂喜谢恩,昭告乡里,若是再改口难免伤颜面。
既然盛家已无挂心事,那这段缘分……便也该止,她要卸下盛香桥名头,好好做回自己。
她柳枝晚自有自己人生要过。
在成天复前往京城个月后天下午,她准备妥当,便带着进宝路出县城,坐在等在路旁马车上,再与雇请四名镖师汇合,便这般路畅通无阻地出城,就此前往汉中。
她早便给舅舅家写信,要他们离开叶城,在汉中与她汇合。
进宝带大饼,问钱小姐要不要吃,知晚却转头冲着她笑笑:“不姓钱,而是姓柳。你以后叫柳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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