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知道这等风寒之症若不小心耽搁,也会落下大病。此时再也顾不得跟他掰扯什“家人不家人”,直接将他按在椅子上,然后喊着府宅里下人丫鬟来。
这书房里有她药箱子,虽然药都过期不能用,但是银针都是可用。
她在油灯上将银针都灼烧遍,再用火酒洗过之后,让他趴在榻上,给他后背施针。
返,三清门人只怕又要找上来,所以原本准备折返回贡县成天复实在放心不下,就这直护送她到叶城。
只是路默默相随,却不好相见,心中难免有些苦闷。
若是知晚无意于他,如此被拒绝虽然叫人难堪,却也无什遗憾。
可他知道,她是欢喜着他,但是这份欢喜显然分量不够,他排在盛家群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之后。
她在意每个人看法,不愿招惹无畏麻烦。诚然是明哲自保,聪明人该做选择,但是他就这不值得她为之搏,便这般轻巧地拱手让给别人吗?
所以夜里,从船工那讨来只羌笛,情之所至,唯有吹解愁。
白日里,他远远看着知晚领着那鸢儿在玩,笑得温婉和煦,却看得他咬牙切齿。
到深夜时,踱步上岸,行至那里时,便默默人蹲下,闲极无聊地修缮“城池”引水入鱼。
如此来,路都短睡眠,等他到这里,自然回老宅子落脚,只是风寒之症渐重,开始发起烧来。
现在听知晚气急败坏地问他,成天复淡淡道:“懒得用凉帕子降温,干脆去后院用凉水浇浇降热,没想到竟然看到你夜闯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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