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算她回心转意,可是知晚那边却将门给堵死。这能入赘进女户都得是
香兰小斗番口舌后,得晴便问知晚:“温屋酒宴怎这急?等你这边仆役都选办齐备再开宴也好啊!”
知晚笑着递给她团垫,让她垫着些腰,然后说:“原也不想大操大办,但是祖母特意叮嘱,说陛下恩赐女户立府,原本就是破例,若味节俭,或者拖着不办,反而显得对陛下恩赏不够重视。不像男子,既无官爵,也不怕犯下朋党结私之罪,这园子先前又开得少,京城里大半人都没来过,不如索性将陛下恩泽遍及四方,早早并请,多花些银子,热闹些就是。”
得晴笑着点头:“既然是外祖母提议,自是有道理,你这边人手不够,可以借调下家,虽然都不是什精细体面下人,但还算可靠。”
知晚也正愁人手不够,听这话,笑道:“得晴表姐肯割爱,那是最好。好在将酒宴菜肴都外包给京城里两家食斋,又是轻省些,到时候让表姐夫带着同僚们也来吃酒啊。”
得晴自然笑着应下,然后转身跟母亲说话,却发现母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词不达意样子。
等出柳府,桂娘跟自己女儿同坐辆马车时,便急急问:“你知不知,知晚要招赘婿?”
得晴瞪大眼睛,好半天才闹明白母亲话里意思,不由得点头道:“不亏是卢医县主,这种点子都能想得出!听哥哥说,他们贡县盐霸就是赘婿出身,最后被夫人给扫地出门。如此来,知晚以后在自己府里可真威风,儿女随自己姓,夫君还不能纳妾……”
桂娘觉得她跟女儿说得不是在条道上,急切道:“你不知你哥哥喜欢是谁啊!怎还替柳丫头高兴上?”
得晴当然知道哥哥心事,她不解地看着母亲道:“可是你不是也私下里说过,不中意她,还夸她懂事,早早回绝哥哥,免得亲戚难做吗?”
桂娘也觉得自己此时改口似乎自掌嘴巴,可心里懊丧也愈加弥漫:“私下里话,你提起作甚?你看你哥哥样子,连私下找媒人给他说亲都不准,先前陛下要赐婚,也生生被他自己给搅黄,这……这不就是条道跑到黑吗?再说,谁想到她现如今如此得陛下隆宠,还准她独自立府,倒没人去寻究她落难时出身,倒是白白担心,枉做恶人……原本还在想,你哥哥也不知道在贡县要窝到什时候,她若是回心转意,愿意嫁给你哥哥,也不失为段良缘。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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