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摇摇头,转身回到军帐里。既然侍卫说很平常,便说明平日夜晚,盐水关军卒们也是这般过。
后方时安稳,前方却有将士在流血牺牲。
知晚猜测成天复既然截断叛军军火补给来路,必定也会想法子损耗他们库存,在前方多有挑衅。
这种法子并非立竿见影,权看前线将士们能支撑多久。若是能损耗掉敌方弗国弹药,盐水关才算是除掉大患。
就在这样紧要关头,朝中又派来督军。想到幕后黑手排布下种种精心计策,知晚觉得这次过来督军必定来者不善。
放心,有分寸,定让你表哥全须全尾地回去。”
说完,他伸手摸摸知晚脸,便拿着头盔与佩剑转身大步出兵营。
知晚慢慢躺下来,自己躺着被褥都是他睡惯,自然带着他身上特有檀香之气。
不管怎样,医帐那边直无人来找,说明病患在慢慢好转,自己这路舟车劳顿总算没有白费……
想到这,知晚合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
就是没睡太久,远处就传来轰隆隆闷雷般声响,震得地皮都微微发颤。
知晚骨碌爬起来,跑到门口问侍卫什情况。
不过侍卫却脸稀松平常道:“那是迎州方向炮火声。叛军直想要推进他们火器,用来攻打盐水关。成将军离开盐水关前,曾带着人在盐水关外挖凿几道长长沟渠。还架起铁炮,防止敌人推动火器越过沟渠。这几日每天入夜都有人来偷袭,那是前方架起炮来互相攻打声音……请姑娘放宽心,离们这远着呢。”
虽然侍卫说得稀松平常,可脚下震颤地皮实在让人无法用平常心对待。
进宝和凝烟也出来,来到知晚身旁道:“小姐,要不们还是先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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