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抬眼,凄苦冷笑道:“你说学得不像?是个没有自知自明蠢货?也是,若是聪明,又怎会抱着丝痴念,拖延自己姻缘,最后落得入宫田地……”
知晚坦然解释道:“外祖母风采,任何人都学不来。她能视天下最有权势男人如路边石头,说踢便踢到天边,看都不会再看眼。这份豁达,后宫里哪个女子都学不来。”
这话说得田沁霜滞——柳知晚说得没错,这份无畏无惧,确是她学不来……
就在田沁霜以为她要继续挖苦自己时,知晚又话锋转道:“可是娘娘不肯屈就世俗,坚持自己执着,也是旁人学不来。恋慕本乃人之事,人之情,与他人何干?与蠢笨更无关。只是世间对们女子少太多宽容,
跪。”
看知晚起来后,她冷冷道“如今说什也是无用,也不能如平民家女儿般击鼓鸣冤,身为皇帝女人,无论原因,委身他人便是必死重罪。不想牵连家人……你若是担心供出你表哥来也大可不必。昨日陪去西殿两个混账东西,也是被人收买,居然只撇下个留在那屋子里,已经命人将他们杖毙,省得后患……”
就在她说话时,股似乎故意掩着腥味檀香传来,还带着股子花生米焦糊味道。
知晚忍不住提鼻闻闻,现在她挨得近,终于嗅闻出静妃身上是什味道——这不是祖母医术里记录助孕之药火麟鹿胎膏吗?
这药助孕效果虽好,可是使用上大有讲究,有时用不好,与虎狼之药无异,御医们是绝不会给宫里贵人开。
想到这,她迟疑开口道:“静妃娘娘,您身上……”
静妃万念俱灰地看着她,自嘲地笑:“都说你医术精湛,最善辨识药材,果然是真。不过有什好惊讶?早就不是,只是田家枚固宠棋子,用来证明陛下宝刀不老,提振陛下兴致玩意儿罢,自然有人盼着赶紧怀上男半女。陛下不行,就得吃药……现在颦笑,都不是自己。你知道现在为何得宠吗?就是因为学你外祖母,学得最像……”
柳知晚长长吁口气,她终于想明白慈宁王为何那笃定地命人拟第二道后宫阴水之患卦辞。
就算没有算计到成天复,慈宁王应该也是知道皇后与静妃勾当吧?
想到这,知晚看看她,摇摇头毫不客气道:“娘娘跟祖母半点不像,若非要挨靠上,就是陛下喜欢是这个年岁女子鲜嫩,逢迎得对路子,自然会得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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