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还是很喜欢她。”顾衍移开
视线，没有再看齐溪，他看向路边
绿植，“但你骂可以，只有你可以，别人不可以骂她。”
哇！
原来自己还有这特权，那
顾衍这个意思……
即便是他喜欢要死白
顾衍看齐溪
眼，然后移开视线：“她目光只会看第名。”
哇！这……这要求高？
“难道只有第名才能和她谈恋爱？”齐溪有些为顾衍愤愤不平，也有些为自己愤愤不平，她还以为自己每次输给顾衍，是因为顾衍和她样有求胜欲，结果弄半天，就为个女！
“那她倒是考第几名啊，学什专业啊？”齐溪也知道自己这是迁怒，但也不知道为什，她就是忍不住对顾衍这个白月光充满敌意和抵触，“她搞得怎和选男妃样，难道因为只有第名才是智商高，才能和她有优秀后代？可别她自己是个笨，第名也中和不她智商洼地。”
大概是因为攻击顾衍白月光，顾衍看向齐溪表情有点复杂，但看起来齐溪行为并没有让他生气，相反，他模样看着还挺包容齐溪刚才对白月光批判。
为顾衍不会理她，没想到顾衍顿顿，竟然回答她——
“不能把第名让给你。”
也是，“顾衍大全”上就说，顾衍只在意结果，不care过程，结果第名对他而言是不同吧。
此刻这样想，齐溪又有些释然：“也是，谁不想当第名呢，毕竟大家都只会记得第名，不会记得第二名。”
“没有那在乎当第名。”出乎齐溪意料，顾衍纠正她，他顿顿，“也不叫不在乎，只是不是为自己在乎。”
这男人只是色厉内荏道：“你不应该骂她。”
这话说，仿佛齐溪并没有资格骂对方似。
不过，般人要这样，可能跳起来都和齐溪打，这可毕竟是求而不得狂恋白月光啊，能接受人当面诟病吗？
齐溪有些意外顾衍反应，她试探道：“骂她你也没太大反应，是不是现在回味下，其实也没那喜欢她？”
顾衍抿唇看着齐溪，看很久，久到齐溪觉得他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然后齐溪才听到他声音。
这下齐溪是真好奇起来：“那是为谁？是你姐姐要求高还是你爸妈要求高，定要你得第名？”
然而答案不是这其中任何个。
“为喜欢女生。”？？？
齐溪是真没忍住，连声音也微微抬高：“为什？”
“因为她只会看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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