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溪刚要开口继续询问,顾衍却打断她,他看眼绿毛,问道:“你们当初遇到律师,不是在法律援助中心里面见到吧。”
绿毛有些莫名:“是在门口,有差别吗?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见和哥就立刻问们是不是需要法律援助
来。
绿毛显然有些意外,但他还是停下步子,低头道:“哥大半年前在工厂做工时候,因为机器设备故障,他手被绞掉只,当时工友赶紧把他和断手送医院做缝合处理,本来那手能接上。”
“那后来怎……”
绿毛提及此,稚嫩脸上也露出点恨意:“那个烂工厂,原来根本没给哥正式上过保险,出那种事,就开始推卸责任,也没有工伤赔款,共就给们两千块钱,就不认账,哥躺在床上,家里早几年前因为爸治癌症,几乎把家底掏空,也还在上学,妈身体也不好,哥看家里实在没钱继续住院,只能还没恢复好,就从医院出来在家修养……”
说起这,绿毛眼眶有点红:“哥觉得自己年轻,医生都给缝合好,肯定能长好,结果没想到回家没几天,伤口感染,继续治疗得花很大笔钱,他听其他工友说可以请律师打官司要那个工伤赔偿,就让扶着他起去法律援助中心,结果遇上个律师,说给前期律师费,能给哥要来几十万赔偿,哥相信,签合同东拼西凑借万块付律师费,结果那律师拿钱就跑,们去法律援助中心要个说法,人家不仅不理们,还把们赶出去,说根本没那号人……”
绿毛讲到这里,情绪明显低落:“后来也找过别律师,们也愿意出点律师费,就想讨回个公道,但那些律师问问情况,都摇头说打不赢官司,因为哥什证据都没保留。”
听到这里,齐溪也有些纳闷:“你家里这个情况,照理说也根本不用去自己找律师啊,完全能申请到免费法援律师。第,根本不需要出律师费,第二,真要有律师代理,法援中心也不可能这样对你们啊。”
“所以哥才恨这个法援中心,他后来天天来堵门,想把之前那个律师逮着,结果直没遇到,再后来妈就出事……哥手也没保住截肢,他受很大打击,人就变得精神不大好,之后事,你也知道,他发病起来,就会攻击所有律师,虽然知道你们都是无辜,但他发病后,人是没理智。”
绿毛话不像是假,但这并不合情理啊。
“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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