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得有些紧张但又觉得有点酸涩甜蜜:“所以你后来偷偷接林琳电话,也是为处理她和她前男友事?”
“是。”顾衍看向齐溪,“她前男友很小心,所有威胁还有跟踪,都让人很难取证,所以那阵子给林琳些指导,教她怎尽量保存证据,好去起诉她前男友,但她毕竟不是法律专业人士,很多实操上问题还是比较容易出瑕疵,所以会常常给
账:“那次事根本不是有多难,你当场给几个建议不就完事吗?哪里有很需要花时间?”
顾衍没有看齐溪,仿佛这样他才能顺畅地把话讲完:“可你事,即便小到去律协值班这种事,还是觉得没有办法简洁地做好,因为好像只要涉及到你,就想把自己所有知道情况,所有你可能会遇到问题都罗列齐全,好像想预估出所有你可能会遭遇事,好帮你规避所有风险和挫折。”
“因为不想用三两句话简短地处理你事,所以才想留出整片时间给你,因为是你,觉得用碎片化瞬间去对待你都是种不尊重。”
“其实那天晚上,边写给你注意事项,边觉得很沮丧。”顾衍垂下视线,“虽然没有签订严格代理协议,但道义上来说,林琳也算半个客户,明明她情况更紧急,但不可救药脑子里想都是你,你永远是第位,她在向哭诉前男友利用他们交往期间得知她手机密码,从而破译复制她所有社交网络聊天信息,从中找出她背后吐槽她现任老板、同事些言论,对她进行威胁,对她进行情绪控制时候,却在想你。”
齐溪原本以为人最无法招架应当是辞藻华丽表白,然而事到临头,她才发现,最难以抵挡永远是最质朴最直白东西。
顾衍话里没有任何修饰,他甚至阐述起来带点沮丧,与其说是表白,倒更像是种自剖析和反省,但是齐溪却觉得,没有什话比这些更动人。
她睫毛微微颤动,声音轻轻地问道:“你在想什?”
“想如果你是女朋友,定不会让你遭受到任何伤害。”顾衍说到这里,像是不好意思,但这男人还要佯装出非常自然和镇定模样,“后来也没有再想别,就是突然很想见你。”
始作俑者没在意,但齐溪却听都有些面红耳赤。
顾衍在她心里直是高高在上,他是难以逾越第名,是什事都能冷静处理人,齐溪难以想象,这个看着无懈可击人内心,是这样子激烈和充满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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