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婆婆腕力极大,徐千屿叫她捏着,能充分感受到,每次振腕,用几乎是击拳破空力道。画会儿,蔑婆婆慢慢地松开她。
徐千屿沿着那力量继续画麻花,鞭梢只是软下,便又慢慢地在空中绷紧,咻咻飞舞起来。
她毕竟身负灵力,虽然还未学心法,但用力振腕时,心念绷成线,竟引得那青蓝色电光随力量起冲出,顺着鞭子滚过遍,噼啪炸在
“鞭身有二十五节,内里是玉竹段子,外面包裹着水牛皮,不是寻常软布。牛皮不厚不薄,在油里浸足又晒干,只有这样不容易打坏,打在地上有爆竹声。”
这是她打鞭三十年经验所得,全是自创,没有人比她懂。
但是,这鞭子平时人人都怕,说像蛇。握在姑娘白皙柔嫩双手里,确实丑陋像蛇,总之是很不搭配。她怕徐千屿也将它丢开。
然而徐千屿静静听着,却把攥紧,很感兴趣样子:“给试下。”
说着竟直接扬鞭上树。
果子来,你吃不吃?”
“你怎摘?”徐千屿立刻放下筷子。
那棵树是灵土培育,长得高大粗壮,枝繁叶茂,足有两人高。
徐千屿跟着她进庭院,两人同仰头望着那颗树。上面好像是挂些星点似果,但以人力根本摘不到。
蔑婆婆等就是她这句话。她掀开外衣摆,卸下缠在腰上条漆黑软鞭,手腕抖,鞭梢在树上“啪”地勾,枚黄澄澄果子掉在手上。
徐千屿从前也抽过马鞭,不过那马鞭短小精悍,蔑婆婆这条鞭子抖开之后极长,虽然她挥臂用力,但力传到中间便绵软。
鞭尾如软绳般抛到树上,没有碰下丝缕枝叶,反倒挂在枝杈间。
她蹙眉拽拽。
蔑婆婆瞧便知她用力不当,帮她把鞭子抽下来,把从后面握住她手腕:“不是这样练法。想要练鞭,先当空画个麻花儿。”
鞭子在蔑婆婆手里听话得如条俯首帖耳小蛇,她见徐千屿半天拖不动鞭,十分笨拙,便替她着急。
她拿衣角擦擦,递给徐千屿。
徐千屿手握果子,却全没有看它,而是目不转睛地将她望着:“好厉害。”
三个字过耳,蔑婆婆登时面颊生热风,感觉自己快站不住,竟有种娇羞之态。这算什?不过是最最基础招,她还有好多花样没使出来呢。
徐千屿伸手:“看看你鞭子。”
“这怎行,姑娘离远些,这鞭子打人下遭不住。”说是这样说,她手不受控制地将鞭子递出去,眼睛瞄徐千屿,嘴巴也忍不住想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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