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屿:“你愿出多少?”
阮竹清:?
这生意做甚是随缘,什东西也不知道,多少钱也不知道,有什东西是确定吗。
徐千屿侧眼瞧着他:“你认为它值多少,便出多少。”
阮竹清实在太好奇,前面又是茶又是蝴蝶,已经将他期待值调动得太高:“出三千灵石。”
阮竹清看起来已经被征服,他觉得徐千屿是宗门内罕见有品位之人,交个朋友不亏:“哎,你不问问买什?”
“管你买什。”徐千屿盆冷水泼下,“只管卖什。”
她在阮竹清难以置信目光中,从案下拿出块玉牌扣在桌上,转个向,上书:紫玉。
“这是今日题眼,今日所售之物,全与它相关。”
阮竹清看着那牌子,怔怔:“为何是它?”
己仿佛不是来买东西,是来完成什神秘仪式,便也好奇,依言闭上眼。
片刻后,眼睁开,阮竹清讶异。
那蜡烛已经换成个白盏,盏中盛水,漂浮朵晶莹剔透睡莲。只粉蝶在盛开花尖上翩翩振翅,摇落金粉。
阮竹清目不转睛地看会儿,感觉心旷神怡。
又片刻,徐千屿伸出双纤细漂亮手捧起盏,粉蝶飞落至她肩上。端起瞬间,盏中幻化,徐千屿手中捧着赫然是盏澄清花茶,茶水底部色深,向上渐变至透明,水面上漂浮片洁白狭长花瓣。
系统:!!好家伙。
徐千屿没有说话。
阮竹清家里是祖辈灵石猎人,俗称开矿,他最不缺就是灵石。上世能做成朋友,便有其中原因,于挥霍钱财上面,两人算是知己。
他只听说过作诗作赋有题眼,没听说过买东西也有题眼。
徐千屿瞥天边紫黑夜幕:“有感于晚霞。”
“……这倒是新鲜,你说说你卖什,怎个卖法。”
面前排出十个模样木匣子,徐千屿又将顺序随便调换下,道:“现在也不知道里面是何物。内容不同,落子无悔。”
阮竹清挽起袖子,竟然生出种兴奋感:“这知道,盲选是吧?你要价多少?”
幻术?
阮竹清接过茶,清香袭来,忍不住啜饮。
“好茶啊。”他顿时称赞起来,自来仙宗内,他对吃喝饮食底线再降低,八百年没有喝过这精致茶,咂嘴品品,忍不住饮而尽。
徐千屿不动声色。
南陵豪奢茶楼,普通小把戏耳。她整日和那些纨绔厮混这种地方,纨绔们忙着去调戏茶娘子,她拍案而起,将茶娘子解救到包厢,然后逼人教她变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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