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徐千屿想到那镖针扎在猥亵姑娘登徒子身上,那人愿望又有何稀罕?她便将弩塞回阮竹清储物囊中,“确浪费。你算算共用多少针,回去赔你灵石。”
今日她倒是赚不少灵石,可以赔。
二人不敢耽搁,边说话边快步往外走。
徐千屿:“你将虞楚送回吗?怎这快回来?”
“你不懂吧。”阮竹清气喘吁吁道,“怕你吃亏,画个传送阵,直接把小楚送回松涛毓雪院。不过以灵力,那传送阵晚上只能画次。”
那好像是女子束胸小衣。
徐千屿附耳过来:“他刚才借着酒意,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动脚。本以为是夫妻情趣,可刚看见那姑娘还是垂发,她尚未成婚呢。”
阮竹清听到“情趣”便红着耳根避开:“看着衣冠楚楚,怎是这种人。”又夸奖道,“你反应还挺快,要说,该再扎他针。”
徐千屿眼梢扫,那公子左手攥杯,兴许就是那姑娘下药将他放倒;毕竟那四个白衣人中,只有人将她牵着,其他三人只拱卫身侧,并未碰她。再结合那姑娘话,有点像……呼朋唤友,计划私奔。
徐千屿甚觉有趣,便翘起嘴角。她以往身为南陵菩萨,这样离经叛道事,掺帮也不少。就是那少年不知好歹,非要在她手上摁个印,她怕有阴谋,便撩起袖子给阮竹清看。
他看更漏,笑容凝固:“跑跑,们快迟到……”
那巨鸢路慌张疾飞,木制头部刚扎入蓬莱禁制内,校场上那座巨塔,耀目白光便自塔顶层层熄灭,只留下浅绿莹莹辉光,淡淡勾勒出满天星斗下塔身。
这代表子夜三更,宗门入夜。
徐千屿在巨鸢上手脚并用地换回弟子服,晃得五脏六腑颠倒错位。忽见逐渐接近陆地灯火通明,有很多人影来来往往,惊:“怎有这多人,不会是抓们吧?”
“迟到片刻而已,不至于这大阵仗。”阮竹清也觉疑惑,“你先别说你去哪里。你马上要进水月花
阮竹清:“你这胎记,好生别致。”
却见那光茫褪去,徒留胎记样心形印,还是歪歪扭扭,擦抹不掉:“……”
徐千屿脸上阴云密布,急切道:“你快告诉,这弩是什法器?”
最好是带毒,扎得那少年三天坐不板凳。
阮竹清道:“天仙子蛊。你若扎到人,便是给人种下幻蛊,若你念天仙子咒,那人当下不得不满足你个愿望。这镖针只能用次,开花便不能回收,你知道花多少灵石才买来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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