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徐千屿:“你又是怎知道有男丫鬟事?”
沈溯微自袖中抛出片叶。浮草申崇飘摇落在床上,便似长细腿般,“嗖”地钻进徐千屿
沈溯微埋在她颈前,嗅到股柔软甜香,像是徐千屿平时惯用雪脂味道,又好像是因未经磨难,才有这样脆弱稚拙气息。
他忽然想起徐千屿讲过穿耳故事,想起此人娇生惯养,寻常疼落在她身上,便成无法忍受千百倍。那股山雨欲来毁坏欲,像被痛楚丝缕裹住般,无法下落。
落下去时,便成吻。
徐千屿手指紧紧绕着衣角,正绷紧身体以待疼痛,但感受到却大出所料,是极轻,极为极柔和温热触感,但这感觉却极为强烈。
如暖波当心荡开,将她淹没其中。
皙颈上落着打成小圈碎发,默然许久,启唇:“你身上既然没有处伤痕,现下留下不能消去痕迹,也可以?”
“没关系。”徐千屿答应,但又有些纠结,“不过最好是衣裳遮得住地方,不要,bao露于人前,不能影响穿衣照镜……”
沈溯微将她推开点:“你自己寻个地方给。”
徐千屿坐在边,当真考虑起来。这考虑便想许久。
手臂上自然不行,挽袖就会露出来;锁骨附近虽然平日隐蔽,但游水时候脱外裳便挡不住;腰上也不合适,因为她为下次出秋精心挑选衣裳,是两截穿法。再就是胸上,背上,腿上,还要考虑下哪里疼得少些……
沈溯微做剑君,从来与冰冷与决断相关,她从未见过这样矛盾迂回,这样狼狈退却。
在这瞬间,她心内无师自通地闪过个念头:师兄喜欢她。
腰上传来疼痛逐渐难忍,将她思索打散。
沈溯微不是故意掐她,只是扶她那只手因情绪稍稍用力。他既已埋在颈间,便缠绵流连几下,抬起眼睫,淡道:“你家里十个男丫鬟,是这样服侍你。”
“没有呀。”徐千屿看着他道,“他们只是帮穿鞋。”
沈溯微听着旁边窸窸窣窣折腾许久,便坐起身,安静地看着她。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徐千屿从衣裳中小心地抽出条凝脂般腿,实在忍无可忍,把将那条腿按下去,提起徐千屿领子,将她拖至身前。
弟子服难承这股力道,发出脱线声。二人俱是怔。
沈溯微并未停手,直接沿着裂口用力扯,将领口扯开,照着她脖颈咬下去。
徐千屿心想,他看来还是要在同样位置留下痕迹,也算有来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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