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屿将他抱紧,道:“倒是很好看。就是觉得很可惜,它像剑痕,不想叫你身上又多道伤痕。”
……
徐千屿晚上回去,便从抽屉里找那本札记。
百废
连被斩三缕神识。徐千屿恼,强逼自己冷静下来,尽力以每缕神识感知,慢慢在脑中拼出剑冢模样。
当下卖个破绽,趁沈溯微思索,她却以缕神识控住剑,腾开手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在他手腕上,震下他剑。同时神识围拢在观察到地方,四面包抄,也将他神识“斩”。
沈溯微把攥住剑,道声“好”。
打这场,二人都是精疲力尽,歇片刻,呼吸交缠在起。
徐千屿拿剑在眼前试探地挥挥,准确地勾住他尺素,向自己这边拉。沈溯微岿然不动,僵持会儿,徐千屿忍不住笑,这笑便破功,反教他拉到身前。
”他在她身后检查结是否打好,随后拉住她手,望向她。
徐千屿立在甬道空阔处,双肩挺直,缎带有些宽大,几乎遮住她半张脸,因不知道要做什,少女下巴微微低着,显得有些犹疑和势弱。
沈溯微便看她会儿。他魔性已褪得很淡,只是这种时候,血脉中仍有微妙沸滚之意,令心跳有些重。
徐千屿觉察空气中静默,手指动,他道:“你现在只悟第剑,谓之斩。以后还有第二剑,第三剑,你记得帮你写剑谱吗?”
“用那个招式,同时神识也尽量不要被切中。”
沈溯微没说话,抚抚她脸,忽而压下剑,咬在她唇上。
徐千屿眼前还覆着缎带,他气息倾覆而下,忽而被抱起来亲吻,令人有种心跳滋味。他吻好会儿,徐千屿抖落蒙在眼上缎带,目不转睛望着他,伸出手。
沈溯微似明白她想法,低下头,徐千屿手便摸下他眉心剑印,神情颇有遗憾。
沈溯微顿顿,也摸着它,有些紧张地垂眼:“不好看?”
他还记得,徐千屿喜欢漂亮东西。
说罢,徐千屿感觉他气息似乎凭空消失,又好像就停留在身边,在身后,在头顶,变幻得很快。
徐千屿剑气就像绽开莲花瓣铺开,向四周延绵,无所获,反倒是背心寒。
徐千屿反手剑,堪堪架住尺素。
此时她身体和神识同时控剑,不免顾此失彼,还未反应过来,缕神识便感到无尽凉意,被霜花“标记”,代表“被斩出局”。徐千屿抵开尺素,以另道神识追着他神魂满剑冢跑。
而沈溯微尺素还在朝她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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