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画家生前指定唯仅有卖家名字。
“路先生?你确定要买这幅画吗?”
纪厘没回答,目光始终不曾移开过那幅画。
原来,他坚信那个人从来没有丢下过他,直至生命最后秒,温琼都是爱他。
温琼自尊心那强,肯定不允许爱人看见自己不完美。
画家双眼只能看见很微弱光亮,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创造出这幅画作。
都说心中有画才能创作,大概这幅场景对于画家而言是铭心刻骨,要不然怎会有这种异于常人毅力来完成?
“们老板是圈内评鉴专家,他拿着这幅画作去专业评鉴会后,画作收获很高呼声,但那位画家就是不肯卖。”
说起来,也并非不肯卖,而是画家有指定卖家人选,并且这个售卖价格完全低到离谱。
他们负责人得到老板通知,要求每场画展都得挂出这幅画。
,“先生,你很喜欢这幅画?”
“这、这幅画画家,你知道是谁吗?他人在哪里?”纪厘瞳孔微颤,急切地揪着讲解员衣服追问。
“先生,请你别激动,这些画作都是匿名。”
讲解员瞥眼这幅画作,“不过,听说……听说这幅作品画家,上个月就已经走。”
据说是遗传性癌症,画家母亲当年就是这离开。
路耀知道,旁人所谓‘温琼拿着值钱东西跑路’,不过是对方用来让他割舍这段感情拙劣手段。
幸好,他聪明直没有上当。
“确定。”
纪厘露出个笑容,却比哭更令人揪心,“这幅画要多少钱?”
讲解员眼色复杂地看着他,报出个破天荒
但因为完全没有利益可言,画展负责人就将这幅画挪到这个角落。
纪厘被这番话冲击到大脑片空白,再回神时,眼眶已经湿片。
他伸手抹去眼里水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出口问话依旧颤音片,“这幅画多少钱?能不能买下它?”
“很抱歉先生,这幅画只卖给位叫……”讲解员画戛然而止。
他突然想起青年递来邀请函上写着他那个名字——路耀。
“……”
纪厘是完全不知道秦栎剧本,如今乍听这话,完全反应不过来。
他愣半晌,才丢出声不可置信惨笑,“你说什?”
讲解员其实是剧组请来演员,他观察着纪厘神色,继续将出早已经准备好台词。
“这位作家是们老板朋友,听说对方在四五年前场车祸里,头部受到重击,影响双眼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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