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左爪被缠上小圈纱布,似乎是上药膏。
“包子刚刚送回来,雪饼比总体没什大事,就是爪子有点肿,只要好好养着,过几天就能好。”
“嗷呜。”
少将紧紧跟在雪饼身边,扬起脑袋嗷呜声。
雪饼察觉到纪厘存在,叫唤声再度变回软软小奶音。
秦栎吻吻他手背,俯下身子温柔恳求,“纪厘,今晚去房间休息好不好?这个点,不会有人注意。”
要不然,他实在放心不下。
纪厘感受到对方掌心力度和温热,心理防线早就降到最低。
他没有矫情抗拒,低应声,“好。”
……
纪厘连半分眼神都不肯施舍给他,全程冷漠着,直到他声音完全消失。
没多久,
酒店员工迅速将新房间号和电子门卡送过来,好声好气地道歉番。
至于酒店经理,刚刚已经按照周警官要求,带着酒店监控资料主动往警局跑。
秦栎将收来房卡随手丢在床上,趁着四下无人牵住纪厘手。
,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不是说明早还有杂志通告吗?”
“好。”元已非瞥眼秦栎,明白他能照顾好纪厘,“你也是,注意休息。”
“嗯。”
众人达成意见统,很快就各自散去。
变态陈严俊被警方带走时候,好像突然恢复几分清醒理智。他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剧痛,终于生出恐惧感和懊悔。
纪厘想起雪饼刚刚‘护主’行为,顿时心软得塌糊涂。
他赶紧将行动不
纪厘被陈俊恶心通,他到秦栎房间里第件事,就是跑到浴室去冲个澡。
“宝贝,换洗衣服给你留着,别淋浴太久。”
秦栎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水声,总觉得不放心。
纪厘听见恋人略微有些‘婆婆妈妈’唠叨,心里阴霾冲散不少。
他没在浴室逗留太久,出门时,才发现雪饼已经被送回来。
手心很凉。
“走吧。”
纪厘看着像垃圾样丢在边上房卡,怔然,“去哪里?”
“出这种事情,你觉得会放心再让你个人待着吗?”秦栎语气不见轻松,他握紧恋人手,试图传送些暖意。
纪厘看出他眼底未散紧迫和担忧,心尖微动,“秦栎,没事。”
不行!
他不是去坐牢!
他还什都没做呢!
他挣扎着想要扑向纪厘,怂蛋眼泪说来就来,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窝囊就有多窝囊。
只可惜,他行为激不起旁人半分怜悯,只会让人徒增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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