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淮阳王欺骗世人温笑也失踪影,高大身影坐在那里,双俊目冷冷地瞪着眠棠,甚是有压迫之感。
他难得有动怒时候,此时倒全无遮掩,任着心内郁气宣泄出来。
换旁女子,当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在旁无措不知该如何暖场子。
可是眠棠却觉得官人定是在生气着地方官吏腐败,担忧着以后光景。
想到这,她着实心疼起相公崔九,只小心避开他受伤胳膊,然后终于在他醒时揽住相公腰肢,伸出玉掌,安抚地轻轻拍着崔九宽实后背,顺势将脸儿埋在他肩上,柔声道:“相公莫要担忧,今日终归是他擅自闯别家院子,就算那守备有些想要包庇,也不能倒打耙。可不是们将他拖进院子里来不是?”
怎会有这等子顽劣恶人?大半夜直闯别人家门……都说此地淮阳王为人贤德,如今看来也是摆样子狗屁个,竟然任着此地地方官亲族为祸方!”
她话没说完,便看官人双俊目微微瞪起,似乎有不悦之色:“拉着长音说道:“你门前不清净,关淮阳王何事?”
眠棠自知失言,不小心在相公面前说粗鄙话,连忙神情整,细声道:“夫君莫怪失言,实在此地官吏太气人!官人你明明将状纸递呈上去,却不见回音,足见那王爷手下都是玩忽职守,互相包庇。如今这贼子又上门来,分明存报复之心……若是那混账东西又被放出来……”
听眠棠这说,崔行舟才想起她写过状纸要告浪荡汉,只不过自己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出门便将那纸随手扔进护城河里,后来柳小娘子问起,他也是随口敷衍,只说呈递官府……
从某个角度来说,他确是玩忽职守,纵容那浪荡汉……可是要直接承认错,向个反贼妻妾道歉,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崔行舟压根没想到柳眠棠竟然
于是时间,崔九陷入沉默,英俊脸儿罩寒霜。
他虽则平时都很温和样子,可是就好似高山顶端浮云,虽在眼前,举手又是摸不到,只能仰望之。
平日里淮阳王与众位公侯宴席时,难免会有官妓舞姬类混杂在酒席之上,可是那些个女子跟其他人狎玩嬉笑时,从没有人敢近淮阳王身。
原因无他,欢场上女子最会看人。
那淮阳王文雅笑意里,没有半点温度,更无半点沉醉歌舞中迷乱。这样男人就算再英俊高贵,眼望过来,眼神里透着狠,也让人心生自卑怯意,不敢贸然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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