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久不活动筋骨,她脚踝处隐隐作痛,待来到马车前,下意识地扶车厢,
不少水田调节水量池子里养不少像廉苪兰包蟹黄包螃蟹,
“六月黄”鲜美并不能维持太长时间,待壳子变硬,味道也变。
小厮莫如看主子望着水塘便捞蟹农夫出神,立刻心领神会,跑去问农夫价钱。
不多时,他便买两大笼蟹回来,兴冲冲地问:“王爷,今日中午要不要让兵营厨子将蟹给您蒸上?”
崔九想想军营厨子做饭粗犷风格,觉得定会辜负蟹鲜美,于是说道:“回去叫马车,中午去灵泉镇上吃……”
娘代针大约就是廉家。她也是惫懒图省事,只觉得个是嫁到京城新妇,个是眞州本地贵女,大约是挨碰不上。
于是那荷包高价卖给柳眠棠。又到眞州廉家那,让主家选样子时,同样青草幽兰图案被选中、绣娘依样画葫芦地缝制个,成廉苪兰定亲信物。
也正是这样阴差阳错,让柳眠棠认定这个戴着半旧荷包男人,正是她夫君崔九。
当初崔九见眠棠把廉小姐赠给他荷包当自己,也觉得有些诧异,深问下来,眠棠老实回答。
这下倒让崔九看清廉表妹隐秘虚荣心。
到灵泉镇,随便寻个酒家,让正经厨子整治,才更加鲜美。
他如是想着,并不打算去北街宅子。
但是王爷盘算却赶不上变化来得快,他在灵泉镇寻偏僻酒家,刚下马车便听有人惊喜地唤:“夫君!”
崔行舟回头凝神,便看见个穿着淡烟色百褶裙女子脸惊喜地小跑过来。而老仆李妈妈则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在后面。
“刚才去给陈先生送饭,远远,就认出是……是夫君马车,可李妈妈非说不是,还……还不让跟来,差点就撵不上马车!”眠棠因为方才跑几步,微微有些发喘,脸颊绯红,衬得粉颈更加雪白。
不过这类细枝末节,针头线脑,他原本不会放在心上。闺阁小姐追求美名,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今日听廉苪兰提起这茬,他心内不免想到,究竟是表妹针线见长,还是又请“代针”绣娘?
原本心绪就烦乱,方才被未来舅哥指点番后,更平添几分无聊。
送走廉家兄妹后,崔行舟让莫如备便服,换穿上后,便轻装简步,路顺着军营外土路,在乡间田地里消散下心情。
眞州在他治理下新辟许多农田,种植是年两熟水稻。田地里禾苗已经长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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