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劝几次都不好使后,他终于发现眠棠这点心思,于是浓眉高高挑起,先自仰头喝口苦药,然后朝着缩在被窝里眠棠俯身而去……
眠棠生平第次知,原来还有这般喂药法子,可是这种羞煞人喂法真是叫人臊得脚尖都红。
所以被夫君以口相哺,喂口药汁后,眠棠主动夺碗,将那碗苦药饮而尽……
崔行舟却有些意犹未尽,只跟她说:“你以后若是不老老实实吃药,便这般喂你……”
眠棠低头用手指头抠他牛皮铠甲扣子,羞怯怯地道:“若不吃药,可不可以也这般?不然有些苦呢……”
体也开始打摆子发烧。
可她却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强装着无事对崔行舟道:“你新入军就被提拔为千夫长,实属不易,莫要因为被上面将军斥责。等范兄弟得救助,无性命之虞后,只让马车远远跟着大部队。等到金甲关,便寻附近村寨住下,不用你操心。”
崔九摸摸她额头,感觉都能烫熟鸡蛋,便皱眉端药给她喝:“只出来几日就遇到盗贼,你还敢自己住?不怕被盗贼捉去当压寨……”
这话说到半,崔行舟便急急住口,现在他很不愿想起眠棠曾经被掳掠上山事情。只要想到眠棠曾经被别男人拥有,心里就有股子说不出憋闷和醋意。
可是眠棠不知崔九心内曲折,略带得意道:“夫君不用担心,外祖父押镖闯荡江湖时,那些个毛贼还在吃奶,他老人家且有是办法整治这些拦路宵小呢!身为他老人家外孙女,倒是记住几样管用。不然个女流之辈,岂敢贸贸然上路?”
从出眞州就直眉头紧锁淮阳王,此时此刻,倒是被这厚脸皮小娇娘给逗得露出笑意。
他漱口之后,便谨遵娘子意思,再次附身低头,与她真切地吻在起……
那天崔行舟并没有在她小帐子里停留得太久。
毕竟大部队在行军中,主帅不能耽搁
崔行舟知道她外祖父是个镖师,所以她会配护身迷药,倒也不算稀奇。
他不想现在跟眠棠争论接下来去处,只想让她快些把退烧药喝。
可是眠棠却味躲避,最后只缩在被子里道:“病得不重,多喝热水就可以。不必吃药……”
她当初病年,每日汤药不断,对于这类苦味真是有些敬谢不敏。而且她自觉病得不重,并不需要吃药这夸张。
崔行舟起初只以为她与他分别多日,所以心里有说不完话,可是后来才发现她是借故拖延,不肯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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