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迫写宿字
所以王爷宠个女子,莫如竟然如自己快要入洞房般,期待而紧张。
那帅帐里烛光摇曳,竟然夜都没有熄灯。
莫如钦佩王爷体力犹如黄河涛涛绵延不绝之余,也撑不住睡下。
等到第二日,莫如特意早起烧水,备下巾帕子等着王爷唤人。
谁想到,那姑娘竟然哭肿双眼睛,揉着手腕子,面容憔悴地从营帐里出来。
都高攀。
像王爷这般俊逸有才情男子,就算天性高傲,时在柳娘子那受不识抬举挫折,也应该很快恢复过来才对啊!
没想到随着西北军渐渐推进,离得金甲关越来越远时,王爷那股子消沉气息却越发浓重。
就在昨日,他给王爷洗衣,不小心,将件贴身内衣洗烂。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手重,实在是缝这衣服人,手脚太笨,针脚粗大能漏米粒子,看就知道出自那柳娘子之手。
莫如原想着破衣服件,烂也无所谓,反正他当初开拔打点行李时,给王爷带不少内衣呢。
莫如有些莫名其妙地盯着她,上下打量着看,时不知昨日王爷是怎销魂。
草原姑娘都有些不开化彪悍,那女子在崔行舟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可跟莫如这样小厮就毫不客气,只端着手腕子道:“看什看?难不成你也要教写宿字?你们汉人……可真……有病!”
莫如被骂得摸不着头脑,等端着水盆入帐篷看,桌案子前满是写废纸。而王爷则合衣倒卧在床榻上,眼睛直直看帐篷屋漏呢。
这下子,莫如可算明白那蛮族女人方才说话意思。
因为是蛮族人,汉语说得再溜也不怎会书写。可是看地上纸,王爷教得可真用心,横竖撇捺都带着风骨。
可是等到第二日,王爷换衣时,见他拿来是新衣,便问旧衣哪去。待听他说给洗烂时,竟然勃然大怒,只差点就将他踹到荒野里喂狼。
莫如哭唧唧地去溪边找寻当初被他扔掉衣服,再呈递给王爷。
哪知王爷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死死盯着那件破得不成样子内衣,久久来句:“既然破,就丢吧,捡它回来作甚?”
主子是天,雷霆雨露皆是君之恩德。莫如自然不敢多言。不过他觉得,王爷这怨妇般喜怒无常劲头,应该是快过去吧。
而今日在酒宴上,他居然钦点位貌美女子。莫如顿觉欣慰,只觉得就此芙蓉锦帐朝,王爷在别处软玉娇香里获得慰藉,关于柳娘子切,便可水过无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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