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云送这多天饭,要就是这个结果。他们肯卖,她当然肯要。
这乳香是那些金贵香品必不可少,而这两个商人又都有榷易院准供牌照,是正经来路。他们有多少,她就收多少。
只是这乳香珠都是些细碎小珠,勉强够渔阳公主预定香品。若是以后有大笔贵人订单,根本不够用,若寻机会,还要多买些。
不管怎样,迈出这第步
苏鸿蒙不想回去看丁氏哀怨讨好脸。见大女儿刻意讨好送餐,虽然也不爱跟大女儿说话,却也冷脸吃饭菜。
他起初还是冷言冷语,但是苏落云也不顶嘴,只殷勤给他夹菜。
看落云似乎有悔改意思,苏鸿蒙便也冷哼着接受。
几次下来,来往码头香料商人们都看见守味斋东家跟他那个眼瞎大女儿起坐在码头工棚下进餐场景。
远远看过去,可真是父慈女孝,共享天伦啊!
怨丁佩拖拽他后腿——当年他本是要纳丁氏为妾。可她味哭闹,坚决不做小。
自己那时也是年轻不懂事,压根没想过自己日后会高升步,就这耳根子发软,将个出身不洁女子扶正。
如今,落得被陆老爷奚落得没法反驳下场,连累得儿女姻缘受挫。
若陆老爷肯守口如瓶还好,不然这风声旦走漏出去,丁氏生三个孩子也要名声尽毁!
苏鸿蒙如今再回想当年丁佩与他私下生情种种甜蜜,全成悔不当初步错,步步错。
做女儿虽然看不见,可是夹菜敬酒,样样恭谨,不像是忤逆孩子。
也对,父女哪有隔夜仇?看来苏大爷这是跟他那个另起炉灶单干大女儿重归于好!
就在几天之后,曾经将乳香珠卖给丁氏两个商人先后找上门来,说些让苏大姑娘莫要介意话后,又分别拿些细碎乳香出来,说这些是库存剩余,问大姑娘还收不收。
看来他们听到风声,觉得不能得罪守味斋千金,便又来补救下关系。
毕竟苏鸿蒙现在在榷易院,正管着他们呢。
想到这,苏鸿蒙自然也是找茬生闷气,发发邪火,严令丁佩这些日子守在家里,不可再出去招摇。
丁佩也是能忍,味小意奉承,指望着苏鸿蒙早些过劲儿。
受此打击,苏大爷官瘾大减,短去榷易院次数,反而总往码头跑,查看香料进货情况,不甚愿意回家。
苏落云算准时间,带着大大食盒,踩着午饭时候,去河埠码头给苏鸿蒙送饭。
她知道父亲口味,这些饭菜也是去高价食肆请掌厨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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