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里姑娘雪颈粉腮,梳还是姑娘家发誓,她正低头抚摸怀里雪白狮猫,被花团映衬,恬静极。
该说不说,这个世子居然有这般画功,可不是两日能练成。
这倒是大姑娘未出嫁前日常,不过世子能画出这个,怎看都是没少隔墙偷窥啊?
苏落云听默不作声,听香草赞不绝口,却忍不住地脸红。
他那时是不是老在偷窥她?不然怎不用摆样子,就能画得那般惟妙
虽则他并没有进行到最后步,可是自从彦县历劫归来后,两个人先前冷战也自动消融,变得似乎更加亲密。
最起码两个人现在睡觉时,是盖张被子。
苏落云觉得自己先前将韩临风想得太好,什谦谦君子柳下惠?这世上断没有不吃荤腥猫儿!
入寒夜里,两个人依偎着取暖虽然很好,可是他总要做出些亲昵之举,实在让人招架不住。
现在这样,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清白姑娘身,该吃,他几乎没落下,还有些吃不饱样子。
解相思。
落云起初不愿,可拗不过他,只能在书房雕花高背椅子上,手持团扇摆个规矩姿势,任着他画。
韩临风嫌弃看得不仔细,干脆挪个桌子挨着她画。
落云虽然看不见,可总觉得他离得自己似乎太近,也不知道是自己脸上哪个痦子看不清,非要这挨着画。
待他长指突然轻轻抚摸上自己脸颊,落云无奈道:“不是说画像吗?摸脸作甚?”
不过嫁给他,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艰难。
虽则他俩婚姻来得突然,但是世间夫妻大部分都是难得糊涂,落云觉得不必想得太远,唯有珍惜眼前切,步个脚印继续往前过日子就好。
好不容易画好像,侍女端伤药纱布,给世子左胳膊换药。
落云便问香草,看看世子画像画得如何。
香草偏头看,小声道:“画得甚好,不过画却是姑娘在隔壁院子里抱猫儿样子,压根不是您方才摆姿势啊?”
韩临风将她嘴角挑挑:“脸上都没有笑,是要画个大苦瓜带在身边?”
落云噗嗤笑:“你挨得这近,怪不自在,要如何笑得出?”
韩临风看着小苦瓜笑开,却忍不住俯身亲吻上她樱唇。
落云坐在椅子上来不及躲,只能任着他亲吻。她也不清楚,自己跟这男人如今为何会亲密如斯。
起初她只是敬着他,知道他另张隐藏面目时,便加畏惧。如今他与她成婚已经两月有余,朝夕相处中,又添说不出诡异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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