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群这个老油条还是
当几盏酒罢,韩临风问起粮草营辎重数量,还有运粮日常时,陈群笑道:“这些都记录在册,不急不急。您路风尘仆仆而来,还是先歇息下。在下向帮着上任督运掌管粮草营事务,也会尽心帮着世子您熟悉。”
落云听这话,将酒杯慢慢放下。她掌管铺子时,也遇到过这样掌柜,表面上看起来热情客气。
可是问铺子上要紧事儿就推三六五,所问非所答。
这类人,往往私下里搞鬼名堂,欺负东家年少,自己就瞒天过海,混些好处。
韩临风好像没听出来样子,冲着陈群微笑举杯:“如此说来,有老陈你,到不用心急,对,对营地还不熟,会便请你代为引路,去粮库走走?”
,身黑色戎装衬得腰板笔直,看向人时候,眸光深邃逼人,让见者下意识要躲闪。
而站在他身旁女子身材窈窕,容姿明艳,行走之间,宛如细步踩莲,被圈狐毛围脖衬得脸颊细白如雪,尤其是那双眸子,真是星辰汇聚入秋水,乌发之上盘着珍珠镶嵌芙蓉花,看上去雅致极。
如此郎才女貌对,同时映入眼帘,真是冲击得人时无话,只顾着傻傻欣赏。
最后,还是迁西军营位老押运官陈群最先反应过来,满面带笑前来相迎。
陈群是迁西粮草营老资历,原本众人都以为下任督运应该由他接任,没想到京城天降个纨绔子。
陈群听连连点头,满口称是。
于是行人吃完饭,又在屯粮粮仓走走。
梁州土地贫瘠,不甚产粮,但幸好天气还算干燥,适合储存,天南海北运来辎重都要在这里储藏,然后再运往前线。
嘉勇州虽然离此不远,可是气候却大不相同,那里因为靠山,气候阴冷潮湿,是存不住太多粮。所以每隔两个月,就要运次粮。
在巡查粮库时候,韩临风又不紧不慢地问些要紧问题,比如这些粮库底座有些陈旧破损,为何还不修缮?要是雨天渗水,粮食岂不是要发霉?
陈群表面没有说什,这心里却老大不乐意。
上任督运便是个甩手掌柜,底下应事务都是由着陈群来张罗。
本以为伺候走位爷,便该他升迁,没想到又派下来个废物点心,还是梁州北镇王府世子。
陈群在此地耕耘甚久,也知道北镇王府是个什样破落户——就是顶皇室宗亲名头混日子没落门户,没什不起。
所以他表面恭敬,可是这心里却对新任上司没什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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