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世间,带刺花儿可不少,
待到第二日,前往寒霜寺庆阳也回来。
他脸无奈地向世子回禀道:“那曹小姐看带婆子去,破口大骂,说是哪个混账又派来两个看管她牢头……请恕世子见谅,她骂人话太脏,都不好学出来。”
因为曹盛早年间长期离家,曹佩儿与母亲在乡下日子也是穷困潦倒,她大字不识个。
后来曹盛将她们母子接到身边来,曹佩儿又从穷丫头摇身变,成为义军统领女儿,受众星捧月待遇。
倒是有三分相似。说句不恭敬话,父王对母亲也并无夫妻间爱意。女人若少爱意滋养,没有几个不会生怨。父王不也说吗,这宅院太深,困得久,会让人心也不自觉地变窄。个刚嫁入府新妇,总也得让府里人慢慢适应。若是家人间有言语误会,就门心思想要报复……这样嫂子嫁进来,你就不怕?”
韩瑶听这话却是脸红,心知自己又将嫂嫂想得狭隘。嫂嫂是见过市面,跟爷们起做生意,也能日进斗金奇女子,跟自己和母亲都不样。
有时候,韩瑶真希望自己能跟嫂子样,将眼界放宽些,也许那个时候,她就不会因为自己婚约而日愁夜愁。
且不提韩瑶听落云话,前去宽慰开解宗王妃。
再说落云,在回程时,也少不得说世子通:“打仗时,心眼子细得很,怎到自己母亲身上,就这混不吝地闹?”
虽然父亲给她找先生,也终于可以读书认些字。可曹佩儿性子是天不怕地不怕张扬,骂起人来,脏字都不带重复!
可怜
韩临风却丝毫没有懊悔意思,只是淡淡道:“以后,还要经常不在你身边,若是王府里随便个猫狗都能骑在你脖子上拉屎,如何能心安?今日索性彻底得罪母亲,也要闹将开来。以后再有哪个下人以为怀揣母亲尚方宝剑,就能随意拿捏你,那打得半死宋妈妈就是样板例子!”
落云无奈笑,这男人手段,果然就讲究个雷厉风行,铁血手腕。
她靠在男人怀里,低声道:“你自做你事情。又不是软柿子。不在乎,就是无关痛痒,若是真有什,自己就会想法子反击。难道你真觉得柔弱无助,须得你跟你母亲打擂台?”
韩临风心里柔,忍不住搂着她道:“当初在墙边看你,你可没少被你父亲气得哭鼻子,那可真是挂着露水娇花朵,且摸摸,身上可长刺没有?”
时间,二人又是闹做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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