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旁边幕僚拿起来看,咧咧嘴,哭丧着道:“上将军,您可不能这写大实话啊!虽然朝廷再克扣军饷,下面兵卒也两个月未发军饷。可是这个节骨眼,您说因为军饷军心不稳,那就是推卸责任,更惹陛下不喜啊!”
赵栋阴沉着脸道:“若朝廷真有难处,迟发军饷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看看跟铁弗和亲,不光送去宗室女,居然还有陪嫁白银十万两!是朝廷没钱吗?那是宁愿拿钱喂虎狼,也不肯给前线浴血奋战将士卖命钱银!”
说到最后,赵栋是越来越气炸。
他年轻时投身军戎不光为养家糊口,更是因为固守家国理想。
可是现在,他虽然位高权重,满腔情怀无人赏识,别说将士们,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现在打每场仗意义何在!
时候,开始变换行军方法。
不再是游击点战,而是开始渐渐由支支零散游击小队开始汇聚,形成铁拳,开始列阵迎击。
不过是靠腔热血,零散汇成义军,不知什时候,仿佛注入新魂灵,好似由个老辣而诡诈将军指引,因为战术指导有方,而变得战斗力更加犀利而凶猛。
赵栋几次正面对战,都是被对方阵法分割切散,不得不早早鸣金收兵。
这几次下来,他损失可谓惨重,许多兵卒被对方俘虏,进而收编。
幕僚叹口气,他跟随将军多年,深知将军为人脾气,可是身在北地军帐发发牢骚也就算,若是真闹到皇帝眼前,吃亏还是将军。
私下里,许多领兵将军也开始说起丧气话。
每次开战迎击前,就会有人自嘲道:“得,今儿又要给铁面军送新兵去!”
赵栋无意中听到次后,自然是以军法处置,重重责罚动摇军心之辈。
可是管住人嘴,却难管住人心。若是不能想办法破解对方阵法,扭转战局。只怕不用再开战,也会有人偷偷逃跑,投奔义军。
现在陛下又连下圣旨痛陈他懈怠备战,不能快些歼灭敌军。赵栋瞪着铜铃大眼,盯着自己桌案上白纸,拿起笔来几下子就写完回复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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