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妖比姐姐命还重要吗?”慕声气得狠,骤然抬高声调,“他把你个人放在房间里,姐姐你点也不怪他吗?”
他瞥柳拂衣未来得及
“可是痛……”慕声抓住她手不放,将其贴在脸上,竟然撒起娇来。
慕声生张精致脸。
到底没有血缘关系,姐弟二人虽然都很美艳,但不是种美法。慕瑶美让人想起山巅上洁白积雪,清冷疏离,孤傲高洁。
慕声则恰好相反。他是朵带毒花,眸中含情,有种介于少年和少女之间青春又堕落昳丽,能引诱人沉沦。
慕瑶咳两声,对眼前撒娇视而不见,冷淡地抽回手去:“疼就回去上药,还有力气在这里大呼小叫?”
这个少年远远走来,发尾露出个尖儿,上下摆动,使人联想到初春第朵鹅黄迎春花,或是柳条上刚发出嫩芽,或者,饱满橘子咬下去口汁水迸溅。
这样人竟然是个病娇、人格分裂、心理变态,像是朵内里早已坏死鲜花,这怎能不让人绝望?
慕声和柳拂衣已经争执起来。
“不过出门采个药,阿姐就能出事,你到底是怎看人?千叮咛万嘱咐,让你陪着她,别丢她个人,你……”
“阿声……”慕瑶虚弱声音响起,她躺在西厢房床榻上,伸出纤细手臂,拉住慕声袖口。
善良纯洁慕瑶,以为自家向来乖巧弟弟是时炸毛才对柳拂衣咄咄逼人,觉得他不讲礼貌。
慕声怔怔,轻飘飘地看柳拂衣眼,眼中威胁意味闪而过,马上又被副委屈神情取代。长睫倾覆下来,宛如扇子丛没精打采地扇不起来,
“阿姐,不是故意发火……今天要不是赶回来,你差点出事!都告诉过他不要把你个人丢下,时片刻都等不吗?”
柳拂衣站在旁,心疼地注视着慕瑶,满眼隐忍自责。
“好。”慕瑶揉着太阳穴,耐心道:“是让拂衣去。本就没什事,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人看着。拂衣是想快点把大妖捉住。”
方才还满脸戾气慕声瞬间变脸色,温柔地看向慕瑶,“阿姐,疼吗?”
他瞪圆眼睛,长睫根根分明,弯出个带韧性弧度,乌黑眼珠反射出慕瑶脸,那样无辜神色,好像受伤不是慕瑶而是他。
凌妙妙让这转变激起身鸡皮疙瘩。
慕声皮肤白,像是剔透白玉,脸上血道子便显得格外突兀,触目惊心。
慕瑶看着弟弟脸,冷淡如她,也被逼出丝笑意:“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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