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个保留节目。”公子笑吟吟地卖个关子,“先不说,会儿你便知道。”
现场已经混乱片,
他眸光动动,半晌,看着她点点头。
这路上景幽静凄清,看起来足像是酒肆资金不足、倒闭前惨状,直到大厅里,凌妙妙印象才有所改观——
酒肆层坐满人,喧闹嘈杂,觥筹交错,股热闹人气混杂着酒菜香气扑面而来,霎时冲淡进来之前破败凄清。
大厅里桌椅已经加到饱和状态,人从桌子间通过,都要侧着身走,食客们扭个身,都随时有可能擦到另桌人后背。
小二只有个,两手都端托盘,恨不得再在头上顶个,在这迷宫般大厅内飞快地绕来绕去,大约是应付太多人,脸上连笑影也没,满脸不耐烦。
三层,是比两旁建筑大圈,从尚未毁坏雕栏玉柱,依稀可见旧时如何富丽堂皇,只点——太破败。
大门和匾额上漆面是剥落,金属生锈,门口两座石柱上面雕刻狮子,头顶上长满青苔,看起来未加修葺,连悬着红灯笼,看起来都比旁边店家昏暗些,像是坐落在新街上前朝旧古董。
慕瑶与妙妙对视眼,面色隐隐凝重:“进去吧。”
柳拂衣选地方,果然不同凡响。
沿着蜿蜒主廊进入,南北天井投下凄清夜色,廊上灯烛荧煌,闪闪灭灭,直延伸到远方,慕声眉头微微蹙。
“李兄,这个酒楼好是好,怎得名字里带个‘折’字,不好听。”身后桌两人对酌,需要大声说话,才能让对方听得清楚。
“你有所不知,此楼原身是无方镇最大秦楼楚馆‘花折’,取是‘有花堪折直须折’,‘今宵有酒今宵醉’含义……多少王公贵族,从京城远道而来,跑到无方镇,为花折腰。”对首公子也艰难地扯着嗓子喊,“你以为大家都是为什来,乃是为看看这‘折’风采!”
“这楼里可还有姑娘?”那人身子前倾,显然来兴趣。
对首解答者晃晃筷子,头也不抬,“没,早没,这里换四五任老板,早就不是妓馆。”
“噢……”他有些失望地嘬口酒。
似乎那主廊侧边,本应有无数人影晃动,衣香鬓影,轻歌曼舞,光华流转。
可是再瞧,只有寂寂夜色,冷落门庭。
“怎?”妙妙望着他脸色。
“没事。”他收回目光,望着她眸光里倒映着昏黄烛火,显得格外柔软。
妙妙顿,也放低声音:“不舒服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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