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多年都在努力,想告诉他,是有点内向,但不代表不能和别人相处,不代表不能照顾好自己,不能为自己做决定。”
云厘从小在云永昌打压下长大,她努力地对抗着这切,无论是到南理工读研,还是到英国交流,这些经历都增添她视野。
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也找回对自己久违信心。
可她在骨子里还是自卑。
外界给她自信,旦回家就会被全然击溃。
这次更加荒唐,直接把人请到家里。
那下次呢,还会有怎样过分事情。
云厘越想越郁闷,低着头向傅识则叙说:“爸有点离谱,把云野大舅哥叫到家里和相亲。”
“……”
“走之前和他吵架。”想起云永昌说话,云厘语气低落点,“其实也理解,他这着急原因。”
。
等她到学院楼下时,傅识则已经将小龟停在路旁,正在等她。
云厘娴熟地坐到小龟后面,抱住他腰:“们要不要去边上?有家游戏店。”
傅识则瞟她眼,大晚上跑出来打游戏不符合云厘作风,但他没多问,直接骑到店里。
两人开个小隔间,只有张双人沙发和屏幕。
她努力永远无法换来云永昌信任,就像永远有个人跟在她背后告诉她:“你做再多也没有用。”
“不知道怎让爸认可。”云厘垂着
云厘讷讷道,“爸直觉得挺内向,性格又很倔。小时候经常被欺负,都骂回去,但是,爸始终觉得,这些是不成熟表现。”
在云厘小时候,无论她遇到什事情,云永昌都会改沉默寡言本性,为她和对方争吵。
也因此,当云永昌被亲戚数落时候,云厘也毫不忌惮地挺身而出。
这种关系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改变。
云厘没有忘记云永昌对她好,也正是因为如此,此刻她才倍感难过。
塞个手柄给他,云厘随便开个游戏,她按键很急促和用力,就像在发泄心中情绪样。
玩没几把,傅识则放下手柄,侧头问她:“怎大晚上跑过来?”
云厘闷闷地拨弄下手柄,含糊道:“想你。”
“哦。”他明显没相信这个理由。傅识则并不着急,耐心地给她开个新游戏,再陪她玩两把。
傅识则问题就像开个头,云厘想起云永昌这段时间做法,从她回国开始就不停地介绍相亲对象,在她明确拒绝情况下还约对方到外头餐馆,云厘没到场还要受他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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