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好几种。”江渊从包里拿出药盒,傅识则很不是滋味,将药都装回盒子里,“没事儿,就听医生。”
江渊嗯声。
“最近发生什?”
“没有发生什,可能因为要投稿,压力很大。”江渊解释道。
傅识则皱皱眉,确认似问他:“这是实话?”
史向哲对他重点栽培,他越来越忙,江渊喊他时,他往往也无暇顾及。
只是有那个印象,刚把文章改完投出去,他松口气,喊上江渊去楼下咖啡厅坐着。
傅识则熬几天夜,疲倦得不行,扯开个笑:“总算投出去。”
“……”
江渊看着他,没有露出以往那种温柔笑,表情像是不知所措,茫然道:“去医院,医生说重度抑郁和焦虑。”
从最普通比赛直走到国外。
每年参赛成为他们几个人默契。
直到江渊z.sha。
从小到大,江渊性格向很温柔,在人群中往往也处于聆听者角色。
江渊从不说自己想要什。
弯月亮,定下他们队徽。
没找教授指导,他们几个硬是熬个月夜,常常摸黑离开办公室。
但那时候却也从不觉得辛苦。
都是刚成年少年,再加上十五岁傅识则,立志要拿全国第。
慢慢看着那无人机搭起来,算法越来越完善,试飞无数次,最后摇摇晃晃飞起来时候,几人在办公室里欢呼。
江渊点点头。
“
傅识则对这两个词没有太大概念,他瞥江渊眼,迟疑道:“先查下?”
江渊点头。
傅识则越查越觉得不对劲。
江渊这样人,和他在块时都是带着笑,甚至经常开导和安慰他,怎可能有抑郁症和焦虑症。
傅识则理智道:“医生开药?”
但明明他们说好,什事情都要和对方说。
日子对傅识则而言都是样,从小到大,他中规中矩地上学、上补习班,空闲时间就和江渊出去玩或者闹事。
直到读博,日子也没有特别大变化。
两人日常各自在实验室待着,累便喊上对方挂在走廊栏杆上聊天,喊对方吃饭,块儿早起和晚归。
傅识则也不记得什时候他们开始有脱节。
他们互相推着到草地上。
傅识则站稳,操纵无人机在空中穿梭,逐渐缩为个圆点,他仰起头,跟着无人机跑,其他人欢呼着跟在身后。
他们拿等奖。
宣布获奖时候,傅识则原想保持镇定,却在其他人带动下,也不受控地笑起来。
他们拿不止个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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