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刻,云厘打破自己默不作声,直接勾住他脖子。
她前倾推力将傅识则压到铁制柜子上。
门锁哐当作响,这声音让云厘有些分心。
眼前眸子却动不动,始终如地倒映着她脸。
云厘弯弯唇,亲上去时,唇齿间吐出几个字——“哪儿都管不住。”
看得见他时,想看他。
看不见他时,会想他。
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他。
傅识则思索会:“你好像也没做过什。”
他说得——她好像就应该做些什,来佐证她被他引诱,她控制不住自己。
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识则似乎就喜欢让她直白地将那些情感袒露在他面前,或者喜欢看她因为羞赧而窘迫模样。
像是没留意到云厘无言,他抬起眼皮问她:“是你原因,还是原因?”
承认是她原因,不就是在说她美色在前定不下心来。
云厘嘀咕道:“你原因。”
……
见云厘不说话,傅识则徐徐地靠近她脸,鼻翼和她轻触,见她眼睛明亮睫毛根根分明,直直地看着他。
傅识则问她:“除眼睛和大脑,其他地方都能管住?”
屋内没开灯,半透明棕色窗帘均数拉起,四周是摆放各类教科书办公桌。在离校前最后几个月,置身于这个场景,云厘觉得眼前人就是高中时坐在观众席上少年。
傅识则似乎也和她想起同样事情,指腹碰碰她发间,高中时她也是留着长发。
四下无人,两人之间静谧得过分。
傅识则笑:“做什?”
云厘万分淡定并且理直气壮:“你坐在那儿——每时每刻都在故意引诱。因为你坐在那儿,才管不住自己眼睛和大脑。”
云厘继续道:“可能你就属于,存在即错误。”
她堆歪理,等着傅识则打脸,但他完全没和她争论欲望,侧头问她:“你是怎管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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