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队七年,对方视他为挚友。
颓唐不已那段时间,确实伤害很多人。
重见周迢,似乎没有像他潜意识里想那般难以面对。
他心里迈不出这步。
云厘不善社交,今晚却‘笨拙’地给他制造许多解开心结机会,替他迈出这步。
“你等会儿,去楼下买瓶牛奶给你解酒。”
也不等傅识则拒绝,云厘便慌乱地出门跑下楼,想起刚才发生切,她只觉得自己双腿发软。
刚才!发生!什!
买几袋牛奶加热好后,她才回到寝室,傅识则已经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想睡觉。
再陪他待会儿,他酒醒得差不多,云厘才起身回去。
床单。云厘能明显感受到他反应,唇齿间带着酒味,她身体越来越烫。
她穿着宽松连衣裙,坐在他身上时,云厘还吻得投入,感觉到傅识则手顺着她脚踝往上,掠过她光洁小腿,将腰部裙子往上推,便捏住她腰。
云厘呼吸急促,凭着最后丝理智抓住腰后他手,小声道:“不行,在学校里。”
傅识则垂眸看着她姿势,只是低低地笑,眸中带着隐隐谴责,却没打算强迫她,将手收回去。
云厘脸通红,她原本只想亲亲抱抱,但好像做得过火。
他看眼手中牛奶,拆新袋喝口。
手机响起来,是父亲傅东升视频电话,他接听。陈今平脸也在镜头中。两人和他拉会儿家常,便直接切入正题。
“儿子,听说你谈恋爱。”
临走时,云厘身酒气,自言自语道:“今天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交警吹气,这样会不会被判酒驾。”
“……”
傅识则坐回到床上。
他有相当长时间没喝酒。
周迢会让他想起江渊,他不愿意跟那段往事有接触,对于周迢关心他信息,他近乎没回或者敷衍事。
“难受。”他声音低哑。
云厘怔:“哪儿难受?”
傅识则顿,失笑道:“帮拿条睡裤。”
云厘立马起身,走到衣橱前才反应过来他难受是什意思。她翻翻衣服,发觉她给他织那条灰色围巾用防尘袋收着,挂在衣柜里,被小心地保存着。
云厘拿套宽松睡衣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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