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带牛奶回去后,他换上宽松睡裤,那反应反而更加毫无遮拦。云厘事后回想,觉得他应该也忍得不容易。
“就你当时在床上,就只能坐上去,所以可能失控点……”她越说越小声,傅识则笑下,问她:“你还描述那场景,是想让更难受?”
“……”
“没事儿。”傅识则不在意道:“你只要说声不,就不会继
云厘不知道他怎会突然提起云永昌,她应道:“他喜欢喝。”
傅识则:“那下次得陪他喝点。”
“你别和他喝。”云厘没好气道:“不要去讨好爸,上次他对你那凶,都不想理他,等扯证再带回家和他吃顿饭。”
见傅识则没反应,云厘有些沮丧:“爸控制欲比较强,而且不讲理,希望你不要介意,们俩事儿只和们俩有关。”
云厘解释大堆,才郑重道:“爸那边事情会去解决。”
云厘边洗漱,边给傅识则打个电话,他那边亮着灯,神情惺忪,像是被电话吵醒。
他将手机靠墙放着,镜头中他还侧躺在床上,手指微微弯起。他眼睛阖着,被子遮到他鼻翼处。
像乖巧入睡猫。
云厘笑眯眯:“你在装睡吗?”
“困。”傅识则没睁眼,他翻个身,平躺着,小臂放在额上:“头疼。”
有个平稳男声问是谁,江渊妈妈说句“渊渊同学,想来看们”,她转头对着话筒说:“好啊,过来坐坐啊,阿姨做饭给你吃。”
寒叙两句便挂电话。
她低眸,江渊父母听起来是非常和善人。
她还没想好要和江渊父母说什。
躺在床上,她想起今晚事情。
“厘厘。”傅识则唤声,睁开眼,侧过身支起脑袋,慢悠悠地问道:“你想扯证?”
“……”
云厘懵,慌乱地欲盖弥彰:“只是想到扯证这件事!!”
傅识则没揪着这点不放。
见他恹恹模样,云厘不太好意思地问道:“你今晚是不是挺难受?”
云厘:“就只许喝这次。”
傅识则不吭声。
云厘绷着脸问:“你怎不应声?”
傅识则想起和父母对话,忽然问云厘:“你爸爸喜欢喝酒?”
“……”
傅识则是想从过去走出来。
同时,也想起傅识则已经将她裙子推到腰以上,平日里冰凉手却烫得厉害,反复地捏着她腰间肌肤。
想到那个画面,她身体再度滚烫起来。
差点就发生点什。
她不自觉有点遗憾,要是今天不在寝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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