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扫次,扫描枪都会发出“嘀”声提示音。十声嘀鸣,像十个响亮耳光,直接抽在经理脸上。
等十瓶扫完,经理脸已经近乎发绿。
登记完酒盒,就要趁酒在最佳品质时呈上。地上迅速摆开十个冰桶,虽说酒是指明给祁寄个人开,却不可能让他独自把酒上,额外九个服务生和祁寄起,再加上三位专门调配品酒师,行人同去包厢。
包厢内几张桌几已经被暂时清理出来,服务生们鱼贯而入,经理也忙不迭地走进来,
祁寄迅速收回手臂,微欠身,恭声道:“请您稍等。”
随后,他就退出包厢,去酒库取酒。
十瓶路易十三就是在华亭都不算小生意,何况裴俞声点还都是最贵酒款,甚至包括两瓶黑珍水晶。十瓶加起来,单是酒水价格就超过两百万,还没有算额外服务费。
祁寄才刚走到楼酒库,接到点单消息经理就匆匆赶过来。
连清本来就是值得华亭重点关照客人,这下又接笔十瓶豪酒大生意,经理自然不敢怠慢。但等他得知客人点名指定开酒服务生正是祁寄时,却忍不住露出脸狐疑。
和办公室初见样,男人身上带着种凌厉宛若焰苗气息,夹杂着点极清淡须后水气味,莫名让人想起太阳烘晒味道。
仿佛风漫草野,日光朗照。
男人气息逐渐弥漫,从四方笼罩而来,渐渐隔绝那些乱七八糟气味,倒是让祁寄稍稍缓和点。
祁寄低应声:“是,先生。”
他正想退开,手腕上钳制却猛地收紧。
这人身份背景他再熟悉不过,个窘迫到要靠打黑拳还债穷小子,怎可能会和那群富少扯上关系?
然而这笔订单就是指名道姓地给祁寄,想到自己十分钟前刚说过那句“别以为给有钱人领个路就能傍上”,经理脸色顿时愈发难看。
看着来取酒祁寄,经理张几回嘴,最后还是没再说祁寄什,只恶声恶气地催句。
“快把酒送过去,动作给小心点!”
祁寄沉默着,面前十格冰盒已经被拉开,他走过去,当着经理面,依次把酒柜上条码和自己胸前工牌上条码对着扫遍。
“……”
祁寄吃痛,低垂眼睫微颤,不自觉咬紧下唇,吞下沉闷痛呼。
裴俞声手掌还正卡在他伤处绷带上。
刚刚虚握还好,此时用力,对本就敏感祁寄来说无异于刑责。
许是察觉他微颤,男人这才松力度,放开祁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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