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药效放大身体敏感度,有时候刚睡醒都会有反应,这让祁寄颇有些烦躁。万幸现在没什人接近他,赵医生也不会和他有肢体接触,才让祁寄勉强有些调整空间。
不过尽管如此,赵医生也是三令五申、明令禁止,才制止祁寄再去洗冷水澡打算。
他烧才刚退,可是真再禁不起折腾。
祁寄醒来后穿衣服都是新,很宽松那种家居服。他之前衣服留在拳场,现在也不清楚在哪。不过那条同样在比赛前取下手链却回到祁寄手腕上,虽然不知道是什时候戴上,但这倒也给祁寄不少安心感。
他手机留在家里,当时去打表演赛就没带着。醒来后,赵医生借个新手机给他,很便宜款式,说是充话费送,暂时借给他用。祁寄用这个手机处理些邮件,幸好他表演赛之前刚结完
显有些吃力,有种连躺很多天感觉。
检查完身体,那个赵医生就开始帮他进行复健。这栋别墅不只空间大,东西也很齐,连轮椅都有。祁寄被带到个宽敞铺满柔软胶垫房间,复健就是在这里进行。
起初祁寄还很警惕,不过赵医生动作很得体,并没有接触祁寄,只在旁用言语指导,步步纠正他动作。
就连祁寄开始因为急于活动栽倒在垫子里时候,赵医生也没上手扶,只下意识地朝墙角看眼。
有之前教训,祁寄还很谨慎地在赵医生看向他处时候仔细观察过墙角,那里平整如新,看起来并不像是安装摄像头模样。
复健大概持续半天,最后祁寄基本可以行动自如,只是不能做剧烈运动。
离开复健室已经是傍晚,祁寄在别墅里没有遇到其他人,晚饭也是赵医生做。祁寄开始不放心,但客厅旁边就是开放式厨房,整个做饭过程都在祁寄注视之下,最后两份起端上来,碗筷也是祁寄先挑,等赵医生先动筷,祁寄才跟着吃点。
老实说,赵医生厨艺般,不过病号饭本来也清淡,能果腹就够。
吃完之后,赵医生又带着祁寄做些检查,包括些精神方面检测,甚至还让他远程和另个医生聊很久。祁寄被那个医生问得有些头昏脑涨,检查结束后就累得厉害,回到最开始那个卧室之后,他很快就睡下。
这种平静又奇怪生活总共持续天半,期间赵医生直在场,只偶尔会接几个电话处理些什。祁寄感觉自己身体已经基本恢复,除药效还有些许残留,但已经比之前好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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