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寄转念想,且不说裴俞声不是那种任人抓挠性格,就是他自己,也不可能察觉不到旁人靠近。
祁寄本身睡得就不沉,加上这次教训后警惕,连没什威胁赵医生靠近他点都会引起祁寄警觉,更不要说是侵略气息十足裴俞声。
肯定是意外。
祁寄这安慰着自己,而且裴俞声反应也侧面证实祁寄猜测——冲完澡过来吃早饭时,男人还是那种平静散漫模样,根本没提昨晚事。
祁寄这才松口气。
“好……”祁寄刚想应,却是倏然惊。
第眼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可他裸眼视力5.0,又怎可能在不到两米距离里看错。
他眼睛明明白白告诉他——裴俞声手臂上清晰地印出几道长长红痕。
男人肌肉线条非常漂亮,像手法高明雕塑家创造出传世杰作。可现在,那杰作却被几道细长红痕破坏整体完美。
那分明是被什人用指甲挠出来抓痕,说是主人不小心剐伤都不会有人信——哪有人会这巧会被剐到小臂内侧?
祁寄不自觉比对下,有点羡慕。
祁寄体脂率不高,锻炼也没落下,但体型这种事是天生,不管他再多看多少眼,他也很难练出裴俞声这种紧实又漂亮肌肉。
他吸收不好,身上连脂肪都很难留得住。
“早。”
裴俞声也看见他,率先开口。
用完早饭,上午,祁寄回家趟。他简单收拾下自己行李,就又被接回别墅。
祁寄本来想自己往返,但送他司机说,这条街道四周不许外来车辆出入,连公交车都不通行,祁寄腿上还有伤,步行实在不方便。
祁寄艰难地吸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故作平静地目送裴俞声离开去冲澡。
但实际上,他内心惊异已经近乎灭顶。
祁寄不可避免地想起昨晚那个奇怪梦,想到自己那些报复性抓挠动作。种诡异猜测在脑海中浮现,让他整顿早餐都有些食不下咽。
裴总手臂上伤,不会是……
但是这不可能啊。
“裴总早。”祁寄想想,又加句,“谢谢裴总昨晚伤药,很管用。”
他本来以为自己小.腿怎都得疼几天,结果早上起来就好多,仿佛昨晚在梦里都疼完样。
“嗯。”裴俞声面色无波,似乎也没有因为祁寄好转而感到多高兴。
“沿着这条走廊过去右拐是餐厅。早饭刚做好,你先去吃。”
许是因为身上有汗,裴俞声并未走近,只抬手给祁寄指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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