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俞声站在二层楼梯旁,探身叫他。
“要开个视频会议,两个小时左右,你饿话就先去厨房找点东西吃。今天林姨不过来,冰箱
正僵硬着,祁寄听见裴俞声低低笑声。
他瞬间又不免生起担忧。
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超过六点,如果下班时间还没到话……吹头发会不会也被包含在护工工作里?
身上烧灼感未退,祁寄短时间内实在有些吃不消和对方近距离接触。
不过裴俞声也只是笑笑,笑完之后便拿平板和电脑,转身上楼。
“昨晚在你房间,不是睡过吗?”
祁寄:“……??”
他被惊得睁大双眼,下意识看向裴俞声。
那也叫睡?
分明就只有几十分钟……顶天也就是个小时左右,说小憩都能让人觉得时间短。
不料,这句本是出于礼貌接话,却得到认真答复。
裴俞声道:“已经休息过。”
祁寄先是怔,随即下意识看眼茶几。
茶几另侧,平板和电脑还在原来位置,那沓厚厚文件却从睡前摞薄、摞厚合成同摞。
这些文件显然都已经处理过。
楼上自然也备有吹风机。
祁寄下意识松口气,僵硬脊背放松下来,倒像是刚刚经历场什考验似。
只不过他才刚放松下来,就又听见有人叫他。
“祁寄。”
祁寄指尖抖,抬头望过去。
祁寄说不出话,望向裴俞声时,又看到男人发尾滴落水珠。
裴俞声其实披毛巾,但不知是不是没来得及擦。那晶莹滚.圆水珠滚落下来,没入肌肉.紧实肩颈和锁骨,让祁寄不自觉有些喉咙发干。
他又难以自抑地想起刚刚那水珠滴落在自己身上感觉。
话接不下去,看向人视线又被逮住,祁寄只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裴总没吹头发吗……还是吹下比较好。”
他说出口才发觉,这话和昨晚对方说过话如出辙。
窗外天色未明,至多不过六点,祁寄睡着时大概是三.点左右,短短两个多小时里,裴俞声处理完繁重工作,又去冲个澡,怎看也不像是有时间睡觉样子。
可对这个回答,祁寄却是松口气。
不知是因为对方懂得珍重身体,还是因为对方不坦诚。
这摞文件没收起来,大剌剌地摆在客厅里,其实就已经在无形中给祁寄压力。他不觉得自己应当被这样信任。如果裴俞声瞒着他,他反而会轻松点。
可是这口气还没松完,祁寄就又听见男人低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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