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宝物突然出现在面前时,他也只会猜测,是不是自己向前步,就会坠入鸿沟,粉身碎骨。
当初在会所被裴俞声用十瓶路易十三帮过忙时,祁寄曾经觉得,他和裴俞声就像不同星系两个星球,即使有光偶然穿过,惊鸿瞥,也不可能有真正交集。
现在再想,其实也没什变化。
祁寄清楚。
他们从来不是平等身份,而是债务高额到连天五万离谱薪酬都要还那久雇佣关系。
觉得自己就像个辛勤奔波人,为个永远都不可能攒够钱昂贵宝物,整日心心念念,甚至不惜变成自己都不理解吝啬鬼。
但当有天这个宝物真正出现在他面前触手可及地方时,他第反应却是惶恐,是提心吊胆,是可能会失去恐惧。
他甚至会去怀疑这是不是哪个商家陷阱,但唯独不会开心。
因为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和这个宝物并不匹配。
祁寄垂眼,盯着自己手链,喉咙异常干涩,却还是字句:“裴总先好好养伤吧。”
他说:“裴总,你知道吗?你气息,你体温,总会让想起太阳。”
“如果你是太阳,那就是地球上再渺小不过颗石子。”
祁寄垂着眼睛,声音很轻。
“行星都无法与恒星并称,石子就更不可能。”
他又笑笑,客气又礼貌:“谢谢您厚爱,们还是来谈谈债务事吧,算算还欠您多少钱。”
裴俞声沉默下,低声叫他:“祁祁……”
祁寄很乖地笑笑。
周礼话,这段时间经历,乃至于从最初认识起发生所有事,都让祁寄清晰体会着两人之间差距。
那差距直存在,从未消失。
祁寄也曾心心念念想着自己宝物,但横亘在他与宝物之间,却是根本无法凭感情逾越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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