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寄掌心里新旧,两处明显都是指甲掐痕。
就算撇开擦伤这个借口不谈,第道伤痕明显也是几天前留下。
他什时候养成掐掌心习惯?
祁寄道:“上次也,不小心擦破回……没什事,点小伤。”
在受这重伤男人面前,他实在不好意思用自己伤耽
但裴俞声已经转过身来,祁寄不仅正撞上对方视线,还见对方皱眉伸手,钳住他手腕。
男人力度并不重,伸手速度也不快,祁寄完可以躲开。但他见对方抬手时因为牵扯到伤口而不由绷紧下颌,却鬼使神差地没有避开。
裴俞声将他掌心翻过来,眉心拧得更紧。
“你手受伤?”
祁寄怔,这才发现自己掌心那排冒血掐痕。
模糊伤口反复出现在眼前,还有男人那被冷汗浸.湿下颌与喉结,也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对于裴俞声表白,祁寄早有过清晰冷静、不会更改答案,但对他本人,祁寄却仍是无法放下惦念。
就算石子想去追寻自己方向,它依然会眷恋温暖太阳。
天工作结束,傍晚,祁寄也罕见地没有留下加班,而是直接回别墅。
别墅门大敞着,不少人进进出出,祁寄进去才发现,别墅在重新装修,为就是除去那些裴父安装摄像头。
上午祁寄回来时看到客厅角落里有搬动痕迹也是这个原因,现在别墅更是被整个翻修,彻底去除所有隐患。
是他上次接电话时掐破地方,还没好,刚刚看裴俞声上药不自觉握拳,就又把伤口掐裂。
刚刚那胶带上沾不是裴俞声血,而是祁寄。
“怎回事?”赵医生探头过来,“这是什时候掐……怎指甲也翻?”
祁寄匆忙解释:“没事,就是擦破点皮,指甲是之前不小心弄,已经好。”
裴俞声却皱眉:“为什有两个伤口?”
裴俞声在三楼个小型会客厅处理文件,这里之前没怎用过,安摄像头也少。祁寄推门进去时,赵医生刚过来,正好让他搭把手,帮裴俞声重新换药。
因为有药胶,出.血已经止住,但男人背上仍是片血红,伤口附近翻卷嫩.肉更是让人难以下手,多看眼都觉得替人疼。
可裴俞声却只是呼吸重点,声未吭。
等赵医生上完药,祁寄背上已经出层冷汗,他帮忙把桌上剩余医用胶带递过去,却听见赵明臻疑惑道:“咦,这上面怎有血?”
祁寄第反应就是去看裴俞声后背:“伤口又流.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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