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寄这才想起来,他之前和钱哥他们这些拳场这边人联系时用都是单独号码,后来装着电话卡手机落在更衣室里,他就再没用过那个号码。
他解释下,章武也没说什,只道:“没事,你平安就好。”
见祁寄还是脸疑惑,章武犹豫下,大掌摸摸自己粗.硬板寸,最后还是叹口气,道:“那天表演赛……其实也在。”
听见“表演赛”这三个字,祁寄神色僵。
祁寄给他拉把椅子,又转身去倒杯水:“武哥,你怎知道在这?”
章武忙接过水:“没事没事,小祁你也坐,坐。”
待祁寄同样落座,他才道:“傍晚正好在东区巡逻,觉得眼熟,就多看几眼,才发现真是你。”
原来傍晚视线是章武。
祁寄有些疑惑:“在这巡逻?”
也有三个多月没见过章武。
门外只有章武个人,身上也没带什有威胁工具,他正对着房门监控,不躲不闪,只是神色间略带些忐忑和焦急,两条斜飞入鬓浓眉都拧在起。
祁寄犹豫下,还是打开门。
“小祁!”门外章武见到他就露出喜色,口白牙仍旧亮得晃眼,“真是你!”
章武把他上上下下地好生打量遍:“你没事吧?”
可这里不是已经被星海收.购,不再是山海庄园地方吗?
章武看出祁寄疑惑:“对,被星海雇佣,负责这安保工作。”
他叹口气:“说来也真是巧,找你找那久都没有消息,居然在这碰见你。”
祁寄惊讶:“找?”
章武点头:“直在试图联系你,但信息不够,你电话也直没有打通。”
“武哥?”祁寄问,“你怎来?”
虽然别墅里没什人,但同事们随时有可能回来,走廊里说话到底是不方便,祁寄就先把人让进屋:“进来说。”
章武不过二十出头,身形高大,体格健硕,头板寸剃到露出青色发茬,是那种看眼就能止小儿夜啼人,在遍地好手拳场也着实不可小觑,所以他才会被选中看场子。
不过在祁寄面前,章武却很少会表现出那种逼人威慑,相反,作为难得看过多次祁寄在拳台上表现人,他却总是把拳能把对手撂倒祁寄当成需要轻拿轻放易碎品来看待。
这种转变还是从当初他知道祁寄是大学生时开始,到现在也直如此。这回被祁寄主动让进房间,章武仍然有些局促,因着米九个头,他进门时还不得不稍稍矮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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