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陆先生那边床脚。
之前林与鹤睡觉
第二天听着闹钟醒来时,林与鹤眼睛还没睁开,就下意识地摸索下自己身边。
没有东西,什都没有。
他刚放下心来,又意识到自己手脚并没有传来令人发疼寒意,就还是被惊醒。
幸好睁开眼睛时,面前并没有什吓人异样。林与鹤还安安稳稳地睡在自己这边,没有越界,身旁也已经没有男人身影。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没觉得冷,但林与鹤还是松口气。
林与鹤抱好热水袋:“没事。”
陆难便伸手关灯。
“睡吧。”
黑暗给人点安全感,林与鹤缓口气,轻声道:“晚安。”
他声音很轻,脸又半埋在被子里,说话时闷闷,不小心就会被人漏听。
又缓会儿,林与鹤才勉强控制住自己。
他婉拒男人好意,执意自己走出卫生间。
陆难没有坚持,跟在他身后走出来。
“不早,休息吧。”
男人说完这句就把电脑收起来,没有再提婚礼流程事。
胸口也都样,泛着散不去红。
恍惚间像是过很久,林与鹤才终于感觉到男人把捏着他下巴手收回去。
腰侧被只有力手臂圈住,又有条热毛巾伸过来,在他脸颊上轻轻擦拭几下。
“没关系。”
男人放轻声音,带着安抚意味。
他习惯性地揉揉额角,却并没有感觉到熟悉疼痛。
原本林与鹤睡前喝过牛奶后入睡会快些,不过早上起来总会头疼会儿,但他今天并没有觉得疼。
不得不说,虽然意外频发,总是让他没脸见人,但陆先生这里确实很适合睡觉。
林与鹤非但没怎认床,睡眠质量还比之前高许多。
只是他昨晚抱着暖水袋又找不到,不知道跑去哪里。林与鹤费会儿工夫才在床脚找到它。
但他话依然很快收到答复。
“晚安。”
男人声音低沉,很适合哄人安眠。
“好梦。”
——
林与鹤坐在床边,看着陆难收好东西,还拿走牛奶杯。
之后男人都没有再靠近,连润唇膏也只是提醒他自己涂。
像是在主动给他留出自己平复空间。
直到睡觉前,陆难也只问他句。
“还难受?”
“也不是第次见吐奶小朋友。”
吐奶……小朋友?
林与鹤艰难地眨眨眼睛,睫毛上满是湿漉漉水意。
他有疑惑,但他现在已经不想说话。
他只想把这段经历从自己生命中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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