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与鹤把脸埋在男人颈窝里,熟悉气息暖和到让他有点发抖。
“也是。”
林与鹤不知不觉就说很多,因为专心说话,连走路都忘记。最后还是陆难朝他走过来,好像走很久很久,才来到他面前。
陆难站在他面前,垂眼看他,说。
“家里暖和。”
林与鹤喉咙微哽,声音忽然就顿住。
陆难伸手,圈过蓬松柔软羽绒服,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他。
陆难。
男人站在客厅里,身上西装还没有换下来。他穿着深蓝色衬衣,黑色袖箍束出他紧实有力手臂轮廓,领口严谨平整,领结很正。
很奇怪。明明林与鹤背那久书,觉得大脑内存都有些不够用,但他才看见男人秒,竟然就把对方从头到脚,纤毫不差地完整烙印入脑海之中。
他看见陆难开口,说:“瘦。”
是真。
“宁宁。”
羽绒服质量不好,太差,竟然还不如个拥抱来得温暖。
“很想你。”
林与鹤鼻尖酸。
他努力睁大眼睛,不想让湿意堆积太重。但这努力好像只持续秒钟,最后还是徒劳无功。
声音也是真。
林与鹤感觉到自己在呼吸,他发现这秒呼吸和开门前也没有太大差别,他还迅速地思考对方话,认真地回答:“没有,就是最近在复习,可能有点形容枯槁。”
“你回来啦,”林与鹤说,“之前还在想,你什时候回来。香江那边降温好厉害,看到新闻说,今年因为冷,花市时间都比以往推迟周。”
他语气还挺平稳。
“不过燕城也挺冷,们班同学觉得期末太枯燥,就买束花放在教室里。结果有次楼里保洁阿姨清扫时忘记关窗户,窗台上花被吹夜,花瓶都冻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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