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考虑过很久,真正解释时却还是觉得很难。
“没有相关兴趣,没有做过那些……也没有想要借此寻求慰藉。”
卧室隔音很好,林与鹤话说完,室内就再听不见其他动静。
过
但这种感觉,真是太像医生和家属瞒着病人在交谈病情。
当晚回去之后,林与鹤经过仔细考虑,终于在睡前卧室里,叫住陆难。
“哥哥,”他抿着唇,“……想和你谈谈。”
陆难正要把喝完雪梨汤碗拿走,闻言,道:“怎?”
林与鹤不适合喝牛奶,但他喜欢雪梨。冬季天干,他喉咙和气管都有些敏感,睡前喝点雪梨汤,正好能润润。
“牛奶或许还有助眠作用,那做。爱呢?”
“做。爱就是借别人手,来光明正大地惩罚自己,是吗?”
男人说这些话时神情与语气,林与鹤现在想起时还会背脊发凉。
可那文档里内容,却正好和这话对上。
林与鹤简直坐立难安。
”
方子舒说着好,心里却觉得,陆难会把林与鹤事忘记可能性不大。
两人又简单说过几句,电话便挂断。
林与鹤捏住手机,顿时觉得自己个头两个大。
他心情并不像是他和方子舒说话时语气那平静,事实上,当方子舒说真有人这做时,他就已经生出强烈不安。
雪梨清甜,林与鹤喝完后已经漱过口,唇齿间还留有点甜意。
但他此刻心思却完全无暇顾及雪梨。
“……是之前那个打错文档事。”
林与鹤浅浅地吸口气。
“那只是个纯粹误会。”
他觉得自己真应该去和陆难解释下。
更让林与鹤不安,还有去做心理咨询时事。
第二天咨询结束后,林与鹤走出谢明深办公室,在他学生指引下去吃茶点,而在离开之前,他又看见谢明深和陆难在交谈。
这几次都是这样,每当和他交谈结束,谢明深都会去和陆难聊。
林与鹤知道不能多想,或许两人谈是其他事情。
静。坐片刻之后,林与鹤打开浏览器,搜索下方子舒所说圈子。
外网图片和视频资料相当露骨,几乎毫无遮掩,林与鹤看没多少就直接关掉。
这个圈子确存在,而且比他想象中更庞大、深入、花样百出。
林与鹤越想越心惊。
他并没有这方面倾向,但真正情况实际上也很难向人解释。而且方子舒发来那个文档中还涉及痛觉快。感,林与鹤回想起陆难在放假当天晚上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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