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
陆难说。
“更想让你来身后,做个小朋友。”
趁着林与鹤喝水时候,陆难戴上次性手套,拿出颗新药片,用瓷刀切开,分成小份。
胶囊不好拆开,容易伤胃,陆难就翻着说明书,找包近似药效感冒冲剂出来。
等林与鹤喝完水,小份药片和冲好药已经摆在他面前小桌上。
林与鹤摸摸鼻尖:“谢谢哥哥……麻烦你。”
“不觉得麻烦。”
生很窄,正常大小药片都很难吞咽下去。经常要喝掉很多水,等药片都开始融化,才能勉强被顺下去。
药片都这样,胶囊就更难。
陆难皱眉,问:“那你之前感冒时怎吃药?”
林与鹤看他眼,舔.舔唇,很小声地说:“之前不吃,撑过去就好。”
吃药过程太过艰难,林与鹤小时候甚至宁愿捱着打针疼都不想吃,长此以往,他就生出不小阴影。
陆难神色不虞,但还是开口,“宁愿你多麻烦。”
林与鹤有些愧疚:“这是应该自己做好事……”
被这样将药切开冲好对待,只在他还是小孩子时候遇到过。
陆难沉默片刻,却说:“不这觉得。”
他剥开块不知从何处拿来糖,淡淡甜香味溢散开来。
反正感冒也是可以自愈。
陆难:“……”
他脸色更阴沉。
男人胸口起伏下,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他拿过林与鹤手中空下水杯,换杯新温水,又把药箱也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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