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林与鹤细问陆难每年来做什,舱内广播中便响起空乘甜美嗓音,提醒他们飞机即将着陆。
私人飞机会降落在蜀地苍山市机场,等下飞机,他们还要转乘汽车去白溪镇。
林与鹤小时候身体不好,直在白溪镇养病
直到飞机即将着陆时,林与鹤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给陆难介绍蜀地。
天色已明,窗外城市越来越近,逐渐放大,林与鹤几次张口欲言,想到陆难在这儿待过两年,早已准备好介绍就有些不知道该怎开口。
最后,他也只能对着窗外景色,干巴巴地说几句。
“下面这里是东城区,那条河是原来绕城河,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现在河两岸都是市区,变化挺大。”
林与鹤自己都觉得自己说得乱七八糟,却听见男人低沉声音。
难怪他前些天第次见到陆难心口刺青时,会觉得那道伤疤莫名熟悉。
可待他再去细想时,却又回忆不出什具体情形。
陆难说:“半年前得知吴家想找人联姻消息,怕你会受到伤害,就找上吴家。”
所有切终于被串起来。
林与鹤却觉得有些怅然。
收紧,手背青筋,bao起。
他实实在在地沉默瞬。像是千算万算,也未能料到林与鹤听完后第反应会是,“那你呢?”
喷涌鲜血减缓流势,露骨伤口失去疼痛,病态、失控疯狂在瞬间陡然被封回潘多拉墨盒,唤回理智只是这简短三个字。
陆难吸口气,说:“没事,刘叔带走。”
刘高义,也就是泰平第二任董事长。
“记得。”
陆难说:“每年都来。”
林与鹤:“……?”
听着他俩对话耿芝:“……”
耿芝忍不住又想抽烟。
他已经理清整个过程,心口却还是空荡荡,填不满。缺失记忆让他并未获得太多真实感,仿佛像是在听别人故事。
可是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林与鹤高烧后忘记太多东西。
他还有很多疑惑,却仿佛无法再找人解答。
答案在他自己弄丢东西里。
飞机后半程有些沉闷。林与鹤直在努力回忆,剩下两个人自然也没什好聊,机舱内沉默维持许久。
林与鹤仍在追问:“你心脏伤,也是那时候留下吗?”
陆难却摇头:“不是,是到白溪之前。”
“因为受伤,才找个偏僻地方休养。”
耿芝说:“那时候他胸口伤血淋淋,还把你吓哭过。”
林与鹤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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