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如此漫长时间里,或许只有在乡下竹林里待过这两年,能为陆难供以支撑。
他拥有太少,以至于忘
汤碗冒着白色热气,香气四溢,林与鹤心情却很难平复下来。他知道陆难习惯用这种轻描淡写口吻讲述,但这并不代表那些过去记忆就当真如此平淡,只要稍微细想,就能想象出当时究竟有多艰难。
陆难失去父母,尚未拥有和陆家抗衡资本,他手握巨额股份却宛如抱金于闹市,所有人都虎视眈眈,连继位为董事长刘高义都不得不假装做出不满姿态,才能将他保全。
林与鹤忽然想起昨晚放烟花时陆难话。
陆难说:“你是最喜欢人。”
那句话是笃定喜欢。但林与鹤现在再看,却也猛然惊觉,陆难来蜀地认识他那年,也恰好是陆难父母离世时间。
陆三少?
“们名字读音相近,当时他八岁,直身体不好,陆家请大师说他八字太轻,而命格太硬,克亲,解决方法就是让把名字改掉。”
陆难说。
林与鹤注意过这两个名字相似,却没想到还会有这荒唐事情。
“这和你有什关系?”他简直无法理解,“怎能要求你改名字?”
会更早些记起来——
他这时才想起,自己还没有问过对方改名字事。
“是因为来这边用是化名吗?”
陆难将汤碗递到林与鹤面前,动作有条不紊,声音也很平静:“不是。”
“陆英隼是本名,十九岁时因为名字相冲,才被陆家要求改掉。”
深爱他两个人离开。
林与鹤又想起更早句话,陆难说:“你是支柱。”
那时林与鹤只觉得“支柱”这个词用得太重,现在才听懂,男人说都是真。
陆难在蜀地与林与鹤相遇,而在那之后,他重新回到那个危机重重世界。陆难被陆家为难、被泰平排斥,改名这种匪夷所思事情只是他所面临危机小片缩影,或许不足冰山角。
过足足十三年,陆难才终于名正言顺地升任董事,接管泰平。
英隼,鹰隼,鹰击长空,翱翔九天。
这名字定当寄予父母祝福与厚望。
倒是陆难现在名字——林与鹤很早就想过,怎会有父母给孩子用“难”这个字当名字?
陆难却像是猜到这个想法,道:“新名字是自己取。”
“也算是彻底和陆家撇清关系。”
相冲?
林与鹤意外。
“名字还能犯冲?”
“嗯,”陆难道,“和陆英舜。”
林与鹤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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