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惯于隐藏情绪,开口时声音也还算是冷静。
“牵扯到你安全,无法放手。”陆难说,“等陆家后续处理完,情况应该会好点。”
他望着林与鹤,声音很低。
“你觉得不舒服话,可以撤掉。”
陆难早设想过千百遍,也清楚对方有任何情绪都很好理解。但即使如此,他依然瞬不眨地注视着对方,盯着男孩脸上所有情绪变化。
在陆难看来,林与鹤大概是世界上所有坠入爱河人中最冷静个。
全记得清楚,也看得通透。
把录音带交给林与鹤时,陆难就考虑过自己跟踪被,bao露事,当时方木森也劝他慎重,但他最后还是选择把磁带交还对方。
当时林与鹤专注于妈妈.声音,无心他顾,才没有追究这个问题。
现在事情再次被陆英舜挑明,仍是必须要面对。
他侧头看看陆难,餐厅温和光线笼罩下来,将他清俊面容衬得愈发柔软。
林与鹤问:“哥哥,你知道今天和耿哥见面事吗?”
陆难动作顿。
不过也只是瞬间而已。
他明白林与鹤真正要说意思——今天在车上最后两句对话,已经让陆难做好准备。
与鹤到家时,陆难已经回来。
男人还没有把西装换下来,只脱外套,正站在开放式厨房里,把盅乳白色鱼汤端出来。黑色衬衫和皮带勾勒出男人宽肩窄腰,即使只有个背影,也英俊地让人挪不开眼睛。
晚餐香味袅袅飘散着,美妙热气让这个空荡个多月家终于再度被填满。
陆难回头,看见林与鹤。
“回来。”他淡淡道。
他还是会怕。
怕对方神色中.出现哪怕分惊惧、厌恶、反感。
陆难盯得太紧,过会儿才发现林与鹤好
陆难也想过其他可能。
他向周全缜密,对这件事考量更是远比其他人所能想象出程度更深入百倍。
但最后,陆难依然没能提前安排最妥当结果。
因为这件事仍要交由林与鹤来决定。
陆难胸膛起伏下,额前青筋隐隐跳动着,耳膜上心跳声也聒噪不堪。
陆难把林与鹤背包放好,才道。
“确直在派人跟着你。”
林与鹤问:“从帮捡录音磁带时候就开始,是吗?”
陆难下颌绷紧,低应声。
“嗯。”
林与鹤吸吸鼻子。
家香气。
他走过去,餐桌上碗筷已经摆好,陆难伸手接过他肩上背包,说。
“去洗手。”
林与鹤却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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