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芝平时根本不嗜酒,林与鹤也想不明白他为什总是出这种意外。这次耿芝可是复发,他身体也不再是二十出头可以随便造状况。
耿芝说:“没,就是普通应酬……”
林与鹤却没被糊弄过去,他皱眉,看着耿芝。
“你那时候跟说是欠债要还,现在呢?”
“这多年,又把自己弄成这样,你是欠多少,想拿命来还?”
床上,连被子都没有盖,除脸色被雪白被单衬显得更加灰沉,他看起来并没有什大碍。
病房床不够长,耿芝脚腕搁在床尾,闲闲地晃晃,
他打个哈哈,说:“没什事。”
“没事?”
林与鹤额角开始跳。
“急性胰腺炎住院,这叫没事?”
谈及病症,身为医学生林与鹤语气不由自主地严格许多,但更让他不满,还是耿芝态度。
“你之前不是得过次,怎还不注意?”
林与鹤说。
“那次就是急性胰腺炎加轻度酒精中毒,差点出大事,这次呢,你又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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