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瞪着成瑶：“
什
时候说过要帮你
？”
成瑶愣愣：“你不是要帮解决被白星萌利用和诬陷这件事吗？”
“什时候说？”钱恒转开视线，“只是利用这件事教训你而已。要解决
也只是白星萌对君恒律所造成负面影响还有问她索要律师费。什时候说要帮你个人？”他咳咳，“所以你不要再那看。”
这样回答，钱恒本以为成瑶会露出失望、沮丧或者崩溃表情，然而没想到，成瑶却只是展颜
笑：“不，你定会帮。”她身后仿佛有条无形尾巴在讨好地摇啊摇，她盯着钱恒，目光灼灼道，“相信你，老板，你是好人。”
“别给戴什高帽子，没用。”
律所工作强度太大,大部分合伙人并没有闲心这样细致地辅导助理律师。能够简单指出助理律师工作中问题，对他们工作给出反馈,已经相当难得，能像钱恒这样从法理和律师职业伦理层面和助理律师这详谈,几乎已经灭绝。
当然这也并不难理解，合伙人很忙,按照每小时费率，根本不应该浪费在助理律师身上。何况律师这种工作，很多新人做到半就坚持不退出。坚持下去，也会跳槽，执业前期那几年，流动性实在很大,何苦手把手地去带教？投入产出比实在太差。
白星萌无时不刻不表现着自己在婚姻中弱势和柔弱，然而实际上,她却才是婚姻里掌控者和利益既得者。
钱恒嘴巴毒、脾气大,仿佛多和你说句话你都得付钱,浑身冷冰冰没有人情味，然而到头来，他反而在成瑶搞砸案子时候,没有抛弃成瑶。
想到这里，成瑶看向钱恒眼神都变得不样。
“那你是不是会帮？”
“不帮。”
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她正用种湿漉漉小狗眼神看着钱恒,无辜、楚楚可怜,全然信赖着对方,仰仗着对方，只看着对方眼神。
puppyeyes，钱恒并不是没听过这个词，吴君总说，旦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想到自己全然被对方依赖着，就对对方任何要求都完全没有办法拒绝。从前钱恒对此嗤之以鼻，这有什不好拒绝？被盯两下就受不，怎做合伙人？
然而现在被成瑶这看着，钱恒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吴君并没有说过这种小狗眼神，会有撒娇感觉啊。
钱恒清清嗓子，转开眼神：“你还有什想问吗？”
成瑶想想，认真地问道：“老板，能问问，你为什会愿意这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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