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日本
牛郎……”钱恒顿住
，然后成瑶听到他微微提高声音，兴师问罪道，“成瑶，你
天到晚都在想什
黄色东西？”
“没……没，
没有啊……”成瑶赶紧解释，“不都说日本好多牛郎卖艺不卖身吗？就……就有点好奇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感觉你什都懂样子。”
“怎会知道？！”钱恒鼻孔里出气愤愤道，“这品行高洁个人，怎会解牛郎行情？”
“让你开宾利你就给开十码，脑袋里倒是车速挺快？还牛郎？怎？你问解到行情，要是便宜你还要去消费下？”钱恒冷哼道，“年轻人，思想不要那危险，少想点这种不健康事。要是去日本团建你被发现去日本风俗条街晃荡，你就完蛋。”
“……”
些来，语气还是如既往冷冰冰，点不像是在和别人分享或者交流，反而像是有板有眼科普，然而成瑶却没来由觉得他声音十分温暖。
明明刚才还对成瑶这些问题嗤之以鼻不屑顾，现在竟然如此细致地讲起来。
“日本尤其是京都有非常多米其林餐厅，大部分米其林三星甚至二星餐厅都非常火爆，很多需要提前三个月预定才有可能有席位。去日本话，怀石料理确实有必要尝试，另外神户牛肉也是很让人赞不绝口。”
而也正因为他不断讲解，成瑶被恰如其分分散掉刚才挣扎在恐高里情绪。
“奈良鹿很亲人，但是旦你带着鹿仙贝，那些鹿就很容易变得很凶，你首先要喂饱它们才行，去奈良最好时间是樱花季。樱花开时候，春日大社两侧全是像云霞样樱花……”
而因为这个话题带偏，接下来时间里，钱恒对成瑶进行长达十分钟心理健康教育。
“行，回去以后写份检讨。”
……
虽然闭着眼，即使钱恒讲解其实并没有太多描述性形容，然而如他往日风格般言简意赅几句话，不知怎，成瑶眼前却已经铺展开春日樱花漫天遮盖住前路画面。她忘记自己正身处在高空摩天轮里，脑海里完全被钱恒话带着走入日本春天里。
不得不说，钱恒记忆力真是极好，成瑶刚才没头没脑胡乱问连串问题，他竟然在那短时间里都悉数记下，如今就按照这顺序给成瑶解答。
如同钱恒回答任何客户法律咨询般，他回答成瑶这些关于日本小儿科问题，自然也全程流畅无间断。
只是这种流畅，在某个问题上突然卡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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