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神色很冷,梁依然下意识有些慌乱,她立刻否认道:“怎会?怎可能做这种事,钱恒,知道你喜欢成瑶,但你为她点公正不讲,就来冤枉质疑,有点过吧?”
钱恒没表态,只是把手机翻拍那段监控放到梁依然面前:“排查时间,成瑶自上次还见到借条原件到发现借条失踪,就只有这几个小时空隙,她办公桌边平时也都有人,唯有作案时间就是她和其他人中午出去午饭间隙。”
钱恒盯向梁依然:“她年纪小,还有点愣头愣脑,但不傻。那段时间只有你出入办公室。”
梁依然抿紧嘴唇:“这个案子是成瑶独立办,没有插手过,甚至连她应诉材料都没见过,没碰过下。”她表情镇定,然而颗心却是止不住下沉。
钱恒为人并不热络,然而也从不会这样咄咄逼人。梁依然没想到,他会为成瑶做到这步,她以为自己不论如何地位都比成瑶高,她是已经战败退缩前
……”
“那所里人呢?”钱恒敏感地抓住重点,“所以有人进来过吗?”
“所里啊……”谭颖想想,“好像只有梁par进去过。”
钱恒抿着嘴唇,谭颖走后,他径自去调取君恒门口监控录像,根据谭颖说时间,他来来回回看几遍,成瑶谭颖等行人起出去午饭后,办公室里就没人,直到十分钟后梁依然行色匆匆进君恒,片刻后又再次匆匆离开。
钱恒点也没打算委婉,他进梁依然办公室:“成瑶那个丢原件案子,你解释下。”
梁依然愣愣,随即抬头,脸色愕然:“什解释?她那个案子,是指导不利,没多注意她心态变化,应该再叮嘱她认真点,所以已经自己把当事人律师费退还。”
“这个案子翻卷宗,她办没问题,结果上丢不丢借条,都无差别,作为合伙人,反对这种纵容客户撒泼行为,认为不应该退还律师费。你作为带教律师,团队员工遭遇这种事,更恰当做法应该是更强势地维护员工,而不是息事宁人。”
梁依然有些尴尬,语气也有些委屈:“可那个当事人你没看见,太缠人,特别烦,嘴里还不干不净到处骂人……”
钱恒表情很平静,也很冷:“梁依然,你是个合伙人,团队成员出事,对外本来就应该合伙人来扛。抗完对内再来清算责任,这个道理,需要再教你吗?”
梁依然还没顾上难堪,钱恒声音便再次响起来:“她丢那张原件,是不是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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